眼前的,丢失的那一半一定能找回来的。
除了那莫名其妙丢失的另一半,还有一样很重要的东西更迫切的需要找回。
欢笑,义学山门内的阵阵欢笑,已经消失太久了,久到很多人可能已经忘记京城五里坡外,有那么一处,曾经感动过整座城市的义学存在。
次日朝堂,小朝会已经接近尾声,昨日公示财产的余悸犹在,今日的朝会格外安静,谁也没有跳将出来发表一些个性化的眼论,以此博德众人的瞩目。
当然暂时也不会有人去主动招惹王浩这个疯子,不过是寻常至极的一封弹章而已,这疯子就企图将朝堂百官都拉下水。
尽管如此,那小子今日的举动,似乎又是那样的与众不同,别人手上拿的,是一块笏板,而王浩手上的,干错就是一块四四方方的木板。
虽说上朝时也偶尔会有朝臣将一些重要的话写在笏板上以备不时之需,或者也会在上朝时将某些话当场记录下来。
可像王浩这样几乎整个朝会都在那捧着块木板写写画画的,确实是生平之仅见。
不知道这家伙又在捣鼓什么阴谋,对昨日之事众臣仍是心有余悸,那一纸空白的公示表格还在兜里放着呢。
昨日散朝之后,啥事都没干,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看着那一页薄纸发呆,知道晚些时候听说文德殿前那鼓楼下的公示牌被人悄悄拆了去,这才稍稍安下心来。
生怕那小子又拿昨天的表格说事,因此今日朝堂上全都静若处子的立在那儿发痴,皆盼着这一日快点熬过去。
至于那个施御史,更是有被众人孤立的势头,昨日要是只有王浩一人写那劳什子的公示书也就罢了,总是容易糊弄过去,不过接着又有那施御史带头公示,那性质便不一样了。
正所谓三人成虎,这事情只要有人起头,又有人相随,那便很难再止住,万一再跳出一个光屁股的诚心搅事,再往那公示牌上贴上一两张,那么其余的人,不管愿意不愿意,为了自证清白,只能咬着牙硬上。
紧接着便是无休无止的争执扯皮,平日有些嫌隙或是政见不合,或是素有积怨的,便会趁机挑刺,朝堂也将再无宁日。
“禀陛下,臣有本奏!”
正当大伙在心照不宣沉默等到朝会结束时,那小子果然又跳出来了!
站在朝班最前头的沈义伦眼皮直抽搐,这个混蛋,枉老夫昨日好一番言辞恳切的好言相劝。
龙椅上的赵老大忍不住一拍大腿,自己应该早那么一点点喊出退朝的,大意了。
“准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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