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让人头疼,不过他表情却依旧凶狠,冷声说道:“老人家的饼被你们弄烂了,拿银子赔”赵国栋和两个泼皮多少恢复了点,可他们现在看楚箫如同看猛兽一般,哪敢有丝毫的违抗。
硬撑着身体掏出银钱来,散碎银子和铜钱都是不少。他也不管多少,统统拿来放进竹篮中,搀扶起那个已经吓傻的老妇人,和气的说道:“大婶,拿着钱回去,这些天不要到这边来了,快走,快走吧”,老婆子看着篮子里的碎银和铜钱,呆呆的没有出声。
楚箫又催促几句,这才反应过来,直接跪在地上,感激涕零的说道:“大善人,大善人这边老婆子哪还敢来.要不是大老爷您作主,老婆子回去一定给您立个长生牌位“,今天这老婆子遇到的事情太多,但到最后这还算好的,特别看到竹篮里的碎银和铜钱,卖半年的烧饼也未必能赚来这些。
楚箫的年纪做她孙子也不算过分,可这个小锦衣卫此时在他眼中就好像万家生佛一般。大喜大悲,老妇人说话都不成章法。
楚箫冷静之后,正为接下来的首尾头疼,安慰那老妇人几句,就把她打发走了。两个泼皮加一个赵国栋,尽管被痛打,可都是皮肉的伤害,他和那老妇人说话的功夫,几个人恢复了不少,可却没人敢爬起来。他直接坐在了茶馆的门槛上,一直看着老妇人离开这条街道,就算三个人想要追也追不上了,午饭时间快要过去,路上的行人又多了起来。
不过走到这边的人都要绕下,看到一个锦衣卫大模大样的做在茶馆的门口,门前还倒着三个人,别说里面的人不敢出来,路人更不敢过来。想了几个出路,都不太现实,自己人微言轻,估计那田百户会看在银子的份上不给什么惩罚。
但开革出锦衣卫队伍的惩罚免不了的,到时候拿着银子走吧,出了京城海阔天空,自己好歹有领先时代几百年的经验和知识,虽说用处不大,没准也能干出一片天地。现在发愁有个什么用处。
楚箫想通了关节,洒脱一笑,站起来向家走去,那三个有点恢复的人,一看他站起,立刻都是躺在地上装死。不就是打个卖饼老太婆,至于下死手这么狠打吗,现在身上无一处不疼,血肉模糊啊,他压根不理会地上三个死狗,直接回家,直到这时候,茶馆的掌柜才和几个伙计战战兢兢的走出门。
那掌柜的先是盯着楚箫的背影望了望,又不屑的盯了赵国栋三人一眼,这才脸上堆起笑容,快步跑过去搀扶:“赵大人,您”,走在街道上,行人依旧是纷纷走避,可店铺里的掌柜、伙计甚至熟客大都知道了午饭时分发生了什么。
很多人还是亲眼看见,都不敢小看这年轻的锦衣卫,动手狠辣凶悍这个不说,做的又是行侠仗义的事情,这可真了不得,这样的人物是这条街道上的住户,小旗王力去了之后,大家对这王家是不是有些冷淡怠慢了,楚箫进家门的时候,赵国栋已经在茶馆的座位上了,拿着热手巾小心翼翼的擦拭脸上的血,碰触到伤口就疼得呲牙咧嘴。
他能感觉到一直对他毕恭毕敬的茶馆上下,这时候似乎都有些怠慢,丢了大人啊,赵国栋恨的咬牙切齿,在那里咆哮道:“兔崽子,你赵爷和你没完”不过这咆哮声音不大,门外的人都没听清楚。既然惹了这样的事情,下午楚箫也不准备回去当值。
他简单吃了几口午饭,就拿着油布把家里所有的银子分成两份,一份五十两,准备给隔壁的马寡妇,另一份三百五十两抱起来之后,埋在了院子里隐秘处。其余的散碎银子和火铳都装在了身上。
要是明天当场开革,对方要立刻报复,还未必有回来拿银子的时间,只能先朝着城外跑,伺机回来拿银子。马寡妇在他丧父期间帮了这么多忙,这等恩情一定要报答,再说,马寡妇的儿子在城外给人养马,也就自己混个生活。
马寡妇自己还要靠着缝补衣服赚点吃用,过得很不容易,这五十两银子顶大用了。没想到银子送过去,倒是把马寡妇吓了一跳,说“街坊邻居该帮的,怎么就给这么多银子,快拿回去”,楚箫好说歹说,马寡妇才留下了十两银子。一切准备完,静下心来,他在屋子里纳闷,自己在现代时候被客户骂,也是笑脸相对,和和气气。
路上看到一些不平事,也都低头过去,也算个有涵养能忍的合格社会人,怎么今天如此暴躁。上辈子小心翼翼,却也孤独病死在床上,重活一世,或许自己潜意识中不想再活的那么不甘心,再说,自己这十二年一直是以一个儿童的身份来生活,多少有了孩子的习惯。
一个孩子,又怎么会权衡轻重和忍耐。“打就打了,这样的渣滓,要是不打,那更对不起自己”楚箫胡思乱想得出这个结论之后,沉沉睡去。起早已经成了习惯,他把银子、火铳以及锦衣卫的告身文书仔仔细细的放进包裹,然后绑在身上,这之后再套上飞鱼服。一切都要做好提防。
楚箫在父亲死后,越来越清晰的意识到,这个时代虽然有法律,却不是法制的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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