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箫睡了一觉起来,吃了水玉端来的米粥和发糕,在房间里来回渡步,他想来想去,总觉得昨日解救哱依的过程,有哪个地方不对劲?是哪个地方不对呢,使劲想,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
昨日没有抓到大劣绅邓玉堂,春楼老鸨说邓玉堂喝过花酒就走了,楚箫着急要送被绑小姑娘们回郡主府,怕姑娘们家人担心过度,并没有追查邓玉堂的下落。邓玉堂可是葛成命案的关键人物,但即便是抓了邓玉堂,判个斩立决,就能挽救葛成吗?葛成可是皇帝下的“诏狱”。
救不了葛成,公主就没有办法向松江民众交代,公主可是接丁娘子的诉状。
楚箫头痛,继续在房间里来回渡步,邓玉堂这个天杀的老空格,无恶不作,私设地牢,图财害命,惹出“葛成之祸”。楚箫来回渡步,步幅越来越大,他住的房间是五架纵深,迈开十大步,就到了墙壁,十步,十大步……,
他莫名的想起昨日解救哱依的邓府地牢,好像也差不多是十步。邓玉堂,老空格。一步一个大空格。不对呀,楚箫的空间感很好,邓玉堂的地牢应该和此房间一样,感觉应该也是两间五架啊,他推开通房门,走进隔壁的通房,在通房里,也大跨步走了十步。
通房木床上,哱依摆一个小书案,正在练毛笔字:“爷,爷,快看我写字”。
楚箫走上前,一把哱依从木床上提溜了起来。
“爷,爷,你要干嘛?”
“伸直手,伸直脚,哱依你有多高?”
楚箫抖抖手臂里的哱依,他在搞笑,平抱哱依,拿她当尺子来丈量房间纵深呢。
“爷,前些日子你帮我量过,我高五尺”,哱依努力地伸直手脚,扭着小脑袋回应。
“喔”,
楚箫放下哱依,走回自己的房间,继续渡步,大劣绅邓玉堂的地牢应该也是两间五架。救哱依的时候,只看到一间地牢,地牢的旁边应该还有一间地牢,
不,是地窖。
“邓玉堂之图财害命”,害命用地牢,图财用地窖,地牢旁边应该还有一间地窖,
对,有一间地窖。
地窖里能有什么呢?楚箫有丰富的想像,更有丰富的兴趣。楚箫是个尖商啊,地窖里一定有金银财宝,有银子,他习惯用经济说话,用银子说话,有银子,很多事情,就好迎刃而解。
楚箫有了些眉目,心里高兴些。
他走进通房,哱依仍在写字,公主心里总想着楚箫,爱屋及乌,便教了哱依写字,别看哱依人小,心里也通事理,这可是皇家公主亲自教字,哱依自然是认认真真恭恭敬敬的完成公主交代的写字任务。
“爷,爷,快来,“向”字和“请”字怎么写”?哱依跪在床上,拿个毛笔向楚箫招手。
楚箫走上前一看,木床小书案宣纸上,哱依写了三个字“公主”,“安”。她想写“向公主请安”,“向”和“请”字不会写,空出了留白。
楚箫接过哱依手里的毛笔,在空白处写下了“向”字和“请”字,完成了“向公主请安”的字幅。
“哱依,字幅可是写给公主?”
“对呀,爷,公主让我今日写五个字,学会了这五个字,就完成了公主交代的学习任务。”
“不错不错。”
楚箫看看眼前的字幅,自己写上去的两个字和哱依写的三个字,写字水平,还真差不多。写毛笔字是他的大短板,无怪郡主水玉她们取笑,自己写毛笔字,水平实在是太差了。
从小没练过啊,一个小学鸡。
“爷,我们去见公主,公主姐姐必然高兴”,哱依捉了楚箫的手,小手拉大手,一定要拉着楚箫,一起去见公主。
两人出了东厢房,绕曲廊,走向后厅房。公主也在写字,看两人进来,很高兴,接过哱依的字幅,铺在檀香木书案上,只看一眼便笑了:“哱依,此“公主安”三个字,写得比前些日有进步,而那“向”子和“请”字,却又是谁书写?”
“公主姐姐,“向”字和“请”字,是爷写的,公主姐姐如何看出来,这两个字不是我写的呢?”
“哱依,那是因为“公主安”三字,比“向请”二字,写得更好看呢”,公主笑得更开心了,展玉婉,提毛笔,在字幅的空白处,写下“免礼赐座”。
哱依乖巧地拿了公主的玉印,垫起脚尖,使劲地摁下了印鉴。说说笑笑,时间过的真快,大多是些取笑楚箫的言语,好在楚箫脸皮厚,扮个小学鸡,装傻卖乖,逗公主和哱依开心。
……
拿回公主字幅,经过锦衣卫于鹏程房间,楚箫心里仍在想着“葛成之祸”。于鹏程可是来自皇宫的正儿八经如假包换的三品资深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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