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为大明臣子边民,办了一件大好事,俺答汗之封贡,从此塞内赛外,边民安泰,好哇好哇,居功至伟,朕要好好的赏赐你,再有,三娘子开市,也是一件,朕的舌头,怎么就缕不直呢?也是一件能够攒不少银子的事情,草原塞外,朕以为,也可以搞一个特区嘛,广州府特区,楚兄弟,你可是答应了朕,每年要给朝廷上缴五百万银两。”
万历皇帝总算是把自己的思路缕清楚了一点,“楚兄弟,你倒是,说说,好好说说,帮朕出些主意,广州府特区,如何才能多攒银两,来人啊,来人啊,给我们端些新鲜水果过来,朕的楚兄弟,喜食水果,听到没有?快些来人。”
听到皇帝的叫声,外殿游戏嬉闹的公主,和一众姑娘,连忙手端托盘,嘻嘻哈哈的跑进来。
一人手里捧着一个果盘,放下手里的果盘,又嘻嘻哈哈的跑了出去。
公主现在胆子越来越大,剥了一个橘子,一半塞进了皇帝嘴里,另外一半塞进楚箫嘴里。
楚箫一个没留神,牙齿咬到了她的手指,公主假装痛苦,大声叫道:“楚溜溜,你真醉了吗?为何要咬我手指?”
“他是真醉了,只要一杯酒,然而就成了仙,魂儿都去到了九霄云外,便谁也不认识了。”
“爷,爷你真没用,为何你就不能喝酒呢?大家都能喝,就你不能喝,一喝就倒。”
“楚大人唯有这一点略逊fēng sāo,虽是不能喝酒,反倒多了一份童真,但越发显得真实可爱,除了不能喝酒,倒也没有旁的缺点。”
“有,毛笔字也写的丑。”
姑娘们嘻嘻哈哈的出去了,皇帝笑着问道:“楚兄弟,你现在可好?朕看你尚可端坐,想必没有什么问题,朕刚才提了什么问题,聊到攒银子,你可有对策啊?”
楚箫今天其实也就满打满算喝了三杯酒,休息了两个时辰,喝了不少茶水,又吃了不少生果,人基本恢复了神志,他知道皇帝弟的心思,不就是攒银子嘛,除了攒银子,皇帝没别的心思了。
楚箫穿越快一年了,他已经不是一年前的他,尤其是这次去到塞外草原,找到了穿越身体原本的血亲母亲,对生死,生存,生命的意义,重新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
皇帝在他眼里已经不是一个至高无上的存在。一个凌然不可侵犯的冒险。而且,皇帝原本就是一个仍处在叛逆期,多读了几本所谓朱程理学的叛逆宅男。
特别是现在还喝了点酒,俗话说,酒壮怂人胆,在皇帝面前,装装怂,总没有什么坏处。
“皇上,小臣听说您抄了张四象的家,得了现银六百万两,小臣于是猜想,张四象之所以被抄家,是因为宁夏平叛,他贪污了三十万军饷,所有的线索起源于小臣之泰丰银铺所提供的银票密押,根据银票密押,同期贪墨军饷的还有马自修和张四教,那两人,也分别贪墨军饷三十万两和四十万两,如果皇上也将他们抄了家,岂不是又可以得到上千万两的银两?所有抄家所得,加在一起,完全可以折抵新成立的广州府特区两三年的朝廷纳贡,如此,小臣的广州府特区,眼下并没有那么重的攒银子负担。”
“而且……,小臣目前也没有什么好的攒银子的方法,想来想去,还是抄家来的快,不如,小臣,还是跟着于大人的锦衣卫去抄家吧,倒也省得劳心劳力。”
楚箫的话让万历皇帝“大吃一惊”,皇帝眨巴着肉乎乎的眼睛,满是不解,看看左右坐着的于鹏程和陈大伴,意思仿佛是问,楚箫说的是醉话吗?
于鹏程和陈公公对望了一眼,哪里来的醉话?楚箫是在拿皇帝开涮呢吧。
普天之下,满朝文武,怕也只有他楚箫一个人敢如此言行,好在皇帝奉他为神灵,见惯不怪,否则皇帝若是翻脸,大家都没有好果子吃。
但他们也不知道,楚箫到底想表达一个什么意思,只能静观其变,静待其言,看看皇帝如何反应,楚箫又如何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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