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魏忠贤狮子大开口,一下把银两和铜钱的兑换比例叫到了一比十,要十两白银才能兑换一贯铜钱,比市面上一两白银兑换一贯铜钱高了整整十倍,完完全全把对面的范晨晨和郑士国吓住了,谈判休克,谈不下去了。
就是个傻子,都会认为魏忠贤脑子短路了,兑换一贯铜钱就净赚九两白银,兑换一万贯铜钱就净赚九万两白银,兑换十万贯铜钱就净赚九十万两白银,天下哪有如此美事?
郑士国和范晨晨觉得受了侮辱,在一个小管家面前,丢了富二代的面子,特别是郑士国觉得在美人水玉面前丢了面子,让他无法容忍,两人轮番上阵,苦口婆心劝说魏忠贤,想让魏忠贤把银两与铜钱的兑换比例降了下来。
一会儿是郑士国的“唇qiāng舌剑,巧舌如簧”,一会儿是范晨晨的“口若悬河,妙语连珠”,一会儿又是郑世国的“舌灿莲花,语惊四座”,一会儿又是范晨晨的“娓娓而谈,才辩无双”,两人轮流说,说的口干舌燥,脑门冒烟。
好个魏忠贤既无“针锋相对,剑拔弩张”,也无“舌战群儒,滔滔不绝”,只会翻着翻着不大的眼睛,一会儿看看郑士国,一会儿看看范晨晨,有点像个傻子一样的,嘿嘿直笑,但他就是不说话,也不松口降下银两与铜钱的兑换比例。
范晨晨气得直接摔门走出了包厢,郑士国直喊投降:“小魏管家,水玉姑娘,今天铜钱与银两的兑换商议,到此完结,在下放弃与郡主府的铜钱兑换。”
凉了,彻底凉了,凉凉的了。
“怎么办”?魏忠贤,水玉,哱依,三个小人儿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哱依从两人中间站了起来,小碎步弓着身又跑向隔壁的包厢,要去向楚箫讨主意。
…………
楚箫手里还在晃着计时沙漏,晃了两晃,把沙漏放在茶几上:“汪东家,在下有一思虑,我想入股汪东家的粮号,当铺和银铺,不知汪东家做何感想?是否在下有些异想天开?”
汪拱干也拿起茶几上的沙漏晃了两晃:“楚把总,小兄弟,言重了,老夫名下有六十几家粮号,铺铺及当铺,除了二十几家粮号为我汪氏宗亲所开,入股不易,其他四十几家银铺和当铺,原本都是志同道合的商友联袂合股,楚把总要想入股,自然欢迎,行个手续,办个公证即可。”
两人正说着话,哱依又巴拉巴拉的跑了过来,手里揪着兰花花头巾:“爷,爷,魏忠贤和郑公子范公子的银两铜钱兑换,没有谈拢,魏忠贤要十两白银才能兑一贯铜钱,两位公子不同意,拉拉扯扯,言语半天,没有结果,爷,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
“凉拌?”
“对,凉拌。”
“好,听爷的,凉拌”,哱依蹦蹦跳跳,手里甩着兰花花头巾,还是有些懵里懵懂的跑了回去。
汪拱干把左手里的沙漏倒到右手:“楚把总,商有商理,郑范两位公子以高于市场的极端价格兑换铜币,举止行为,让人颇费思量。”
楚箫略为迟疑了一下,他不知道汪拱干有否了解郡主近日一些突发事件,慢慢言道:“汪东家,郑范两位公子,来到松江已有两旬,大张声势,急切地收集市面铜钱,所作所为确实有些怪诞,早已超出了普通生意的范畴,他们做的不是商业,怕是另有深意。”
汪拱干小心问道:“楚把总,你的言下之意是……?”
楚箫轻轻一笑,眼神里有一丝轻蔑,也有一丝凝重:“从兑换的角度讲,铜币是钱,是流通工具,从买卖的角度讲,铜币是物,是交换工具,不计价值不计后果去达成交换,背后必然有不可告人之目的,汪东家,俗话说,富可敌国,铜钱一旦上升到国家工具,交换自然可以不计后果。”
汪拱干靠向椅背,长出了一口气:“楚把总思谋深远,令老夫敬佩,如此,倒是小看了兑换铜钱的郑公子和范公子。”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都没有留下用膳的意思,揖礼作别,各自回府。楚箫着急回府,是因为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可以验证他和哱依是生活在同一世界呢,还是黑白颠倒差了时辰,走过讴歌酒楼骑街口,看到范晨晨正躬身接受一位灰袍中年人的训斥。
…………
哱依找酒楼伙计要来了一盘凉拌藕片,藕片雪白脆生,咬在嘴里咔哧咔哧作响。
她一边吃一边说:“郑公子,我爷说了,不和你谈铜钱兑换了,你是个小气之人,不如凉拌了。”
水玉也拿了筷子夹藕片吃:“就是,不再商谈,浪费时辰,想谈是你,不想谈也是你,婆婆妈妈一点都不生脆,还不如凉拌藕片。”
魏忠贤说话只是乱说:“郑公子,你真的是个小气之人,别人家上门提亲,都是大箱小箱,抬抬杠杠,吹锣打鼓地送入府来,你来提亲却是一锭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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