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敌军?”文丑微怒,提高音量道:“我等身穿冀州军衣甲,莫非你看不清楚?”
“偷窃敌军衣甲而伪装者,自古有之,因此末将不得不防。”牵招平静道:“不过文将军乃是我河北上将,别人自然模仿不得,因此末将见到文将军之尊荣,自然命令打开城门。”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尽管文丑有些生气,听到牵招这话,心中怒气倒也消了一点。
“哼!”
“文将军,牵将军也是为大事着想,你就不要责备他了。”这时沮授骑马从后面赶了上来,出言道。
文丑看着牵招,冷冷道:“罢了,看在沮监军的面子上,这件事就算了。”
“多谢文将军。”牵招依旧是面色平静,文丑则是哼了一声,拉住缰绳,策马走了。
恭候文丑走掉之后,牵招这才对沮授施了一礼:“末将牵招,拜见沮监军。”
“子平无须多礼。”沮授微微露出笑容,从马背上跃了下来,随手将战马递到一旁士卒手中,握住了牵招的手。
“子平,你我都是河北人氏,就不要太客气了。”沮授微笑道。
牵招却是摇了摇头:“上下有别,军中纪律森严,上官号令下官无有不从,则万众一心,招岂能破例?”
沮授闻言眼前一亮,哈哈一笑:“好你个牵子平,果然知兵。”
“不知道沮监军找下官有何要事?”牵招公事公办道。
“嗯,确实有一件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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