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声,原来是荀谌,沮授转身道:“友若兄,何事?”
荀谌小跑几步追了上去,笑道:“公与,今日你可是在袁公之下大大露脸,为兄也十分钦佩。”
沮授淡淡一笑:“没什么,友若兄之才,早晚也会想到。”
想不到荀谌却是冷冷一笑:“公与,你今日可是做错了一件事。”
沮授眉头一凝:“难不成是友若兄对某谋划有所不认同?”
荀谌摇摇头:“不不,公与长于战略,先取河北,再图中原,为兄自然也是认可的。只不过公与兄千不该,万不该这时说出。”
沮授被荀谌搞糊涂了:“主公问策,某为臣子,岂能藏拙?”
“许子远,逢元图,皆为袁公旧臣,公与提出的建议与他二人截然相反,这岂不是让许子远和逢元图下不来台么?”荀谌告诫道:“若是换成为兄,就会不说话,等到私下里再告诉袁公。”
沮授却是摇摇头:“人主有所问,人臣有所答,况且某并非为了争功夺利,而是为了袁公大业,即便如此,也没什么。”
荀谌长叹一声:“公与,为兄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罢了罢了,你好自为之吧。”
说罢,两人分道扬镳,沮授始终面色肃然。
当天,袁绍命人给沮授府上送去了两百匹绢,逢纪和许攸听说之后,各自反应不同。逢纪只是表示袁公爱才,而许攸则是暗讽袁绍喜新厌旧,袁绍随后又给两人各自送去绢百匹,逢纪对袁绍表示了感谢,而许攸明面上虽然不说了,暗地里却是在发牢骚,抱怨自己赏赐不如沮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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