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有点头脑的,变想着法地挣钱,一方面是为了面子,另一方面也确实想把家里的副业搞好。乡村农客,既方便了村民,又能见缝插针地挣点小钱,自己买辆面包车给村里办起事来也方便。久而久之,能开车的都搞起了乡村农客。来回三五块钱,虽然挣得不多,但乡里乡亲的也增加了感情,办起事来也事半功倍。一些在大会上做不通的工作,在车上三五句话就能办下来。
何大海连忙给大家赔礼道歉,把打伤人员的医疗费用也都逐个赔偿了。这些人方才放过他。
把何兴旺从派出所里接出来,没等到余香开口,何大海就劈头盖脸地把何兴旺骂了一顿。“你个龟儿子,哈的吗?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要加强管理,不能由着性子蛮干!你倒好,不但不灭火,还敢动手打人,火上浇油!要不是看着乡里乡亲的份上,判你个好几个月都不在话下!”
何兴旺埋着脑袋,眼泪汪汪地半天不开腔。“说话啊,哑巴了!你不是能说会打吗?这会怎么熊了?”
余香见他半天不吭声,知道他心里不服气。当即劝道,兴旺,凡事总得有个规矩。你们这么干,往大的方面讲,你们这是在扰乱社会秩序;往小的方面讲,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你们这么干,那是在伤大家的感情!我们鲜家嘴本来现在就比别的村要走得快一点。我们挣钱得有个挣钱的样子,得把钱挣到明处,而不是耍这些小心眼,小手段来挣钱。你要多学学何大山,有能耐去挣外面人的钱,而不是窝里横!
何兴旺见余香也批评他,心里暗自嘀咕道,我这还不是为了大家。那些娘们比我还爱面子,人家求到门上,帮忙送一送又怎么了?
何大海见他鼻青脸肿的,也没讨到好。当即把他拉到镇医院,给他进行了包扎。从医院出来,何兴旺方才哆嗦着说道,大海,我们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现在村里也没所幼儿园,家里的孩子都得上学。起早贪黑的,都很辛苦。再说了大家接送的大都是自己亲戚家的孩子,亲戚们找上门来,总不能一竿子都把门都堵死了吧!
他的话,一下子戳到了问题的根子上。前些年,外出打工的人多了,都把孩子带了出去,村里的学校便办不起来。镇上,只得将各村的生源都集中到镇上学校上学。师资力量起来了,但接送孩子的事情却成了大家的麻烦事情。一些老年人,为了接送孩子,弄了一个三轮车,又不懂交通规则,技术也差,三天两头都在出事情。何大海当初愿意把公司的车调过来,让他们使用,也是不想再让那些老年人开着个破车去接孩子。
回到村里,余香和何大海都紧蹙着眉头。孩子们上学的问题不解决,村民们就不会安心。余香想了想,要解决这个问题,只有一条出路:在村里重新办学。但重新办学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一方面镇上的师资力量有限,不可能单独安排人员来教学;另一方面这也不符合眼下的教育布局。“你打算怎么办?重新办学?”
何大棒槌抠了抠脑袋,使劲地咂了几口烟,为难地说道,你说的这事,我也在想!但现在没有空缺的编制,再说了让公办老师到村里还教书,也不是那么太容易。如果我们自己办学,钱从哪里来,教师待遇怎么解决?是私办,还是公办?我们得想个章法来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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