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但要是被他知道是何晓敏半路截胡,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动静呢。
余香对此倒是不以为然,鲜家嘴如今已经不需要示范片输血了,反而在给示范片造血。这点大局观,何大山应该还是有的。
送走了余香和苗新月,何晓敏踢了踢路边的碎石,呵呵地傻笑了一阵。“大山叔,一山不容二虎。你把我流放了出来,别以为就能讨到好。咱们啊,现在半斤八两。你就瞧好了吧!”
何大山接到苗新月的电话,半天不语。
村里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却被何晓敏给截胡了。他心里自然是不痛快,但最初的点子是何晓敏出的。这笔资金一半的功劳也都是他的。他皱了皱眉头,方才唏嘘地苦笑了一阵。“算了,这事就当是还了欠他的人情。”
但后续的资金怎么办?看来,只得去找向天这个财神爷,争取点róng zī了。村里和集团公司的自有资金,他还并不想动,还没到关键的时候。那些资金,都是他的救命粮草,不到关键的时候,他是不打算出手的。
他把事情给何大海作了简单汇报,何大山沉思了片刻,“这事你做得对!鲜家嘴和李太沟村本就是一体。我们先行抢跑了一段路,何晓敏又是我们送出去的村干部,于情于理我们都应该支持。”
放下电话,何大山闷闷地坐在屋子里坐了很长一段时间。连姜小丫推门进来,他都没有察觉。他大有不妙的感觉,隐隐地何晓敏在跟他打擂台赛。“咋的啦?怎么垮着张脸?”
姜小丫见他又瘦了,心疼地问道。
何大山这才回过神来,“孩子都睡了?”
“睡了,讲了两个故事。跟妈他们耍得太疯了。早就累了。”
“辛苦你了,这段时间村里忙,我也没顾得上。”
“你忙你的,家里有我,你不用操心。”
俩人沉默了片刻,何大山话到嘴边还是没有忍住,当即轻咳了一下嗓子。“你爸,今天来找过我!”
“我爸?他来找你干嘛,怎么没见他到家里来啊!”
何大山抬起来头来,静静地看着姜小丫。看得姜小丫一阵羞涩,脸色泛起了潮红。“你盯着我干啥!我脸上又没有长花。”
“长了!”
“啥!”姜小丫慌乱地抓了抓自个bái nèn的脸颊,“该不会是两个熊孩子,在我脸上画了什么东西吧!”她慌忙站起来,去找镜子。冷不防被何大山一把抓住使劲一拽,一头栽倒在了他的怀里。
她吓了一跳,连忙挣扎了起来。“别动,好好听我说!”何大山使劲地搂着她,轻声地附在她的耳边说道。
姜小丫瞬间身子发软,感受他滚烫的体温,浑身发烫。“你?你想干嘛?我还没有准备好!”
“小丫,咱们挑个日子把证扯了吧!”良久,何大山方才艰难地吐出一句惊天动地的话来。
姜小丫被他的话,震得耳朵里嗡嗡作响。多日的心酸和苦涩,很快化成了欣喜的热泪。“你确定?你想通了!”何大山心里砰砰地跳着,喃喃地说道,我也是混蛋,早该相通了。把你耽搁得太久了!对不起!
姜小丫流着泪,连忙一把捂住他的嘴巴。“不许说对不起,这是我自愿的!我爱你!”没等把话说完,她便火热地扑了上去,紧紧地吻住了何大山。
俩人刻意回避的情感,如决堤的洪水,瞬间淹没了两颗孤苦的心。
卧室的灯光昏黄而浪漫,窗子上的人儿娇羞万般,一幅等待采摘的画面,让何大山很快沉沦在姜小丫狂热的宣泄中。
唇分几度,难断。
姜小丫嘤呜一声,羞涩地一把抱住何大山宽厚的胸膛,久久不愿意抬起头来。
良宵一刻值千金,俩个打开心结的男女,如饥似渴地倾诉着内心的情感。爱与哀愁,不过一夜之间;情深情缘,也不过是指尖划过的点点泪滴。
一夜落红,姜小丫终于把自个活成了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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