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婷儿从沿海回来,明面上很高兴,但内心却有些纠葛。她发现,侯春这小子不老实,居然敢打她的主意。她懊恼地坐在办公椅子上,有些为难。这家伙工作的能力远超刘雨,她原本还起了逮猫心肠,想把他从李政那里给撬过来。
男人生情,女人生嫉,这是官场的大忌。由不得她不小心谨慎。
她接连喝了两杯咖啡,方才叹了一口气,她与秦伟之间,牵牵绊绊,心里一直很矛盾。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她做不到余香那么决绝。她只得打碎牙齿往肚里吞。她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水,唏嘘了许久。“侯春啊侯春,我该把你怎么办呢?”
她静静地盯着办公桌开着的栀子花,她忍不住撕下一朵,一瓣一瓣地撕碎在办公桌上,宛如一颗枯萎的心。卫婷儿的决定,让刘雨很是诧异。他原以为,侯春跟着卫婷儿去了一趟沿海,想来会调到指挥部来。没想到,等的结果却让他大喜过望,卫婷儿让他告诉侯春,从哪里到自个回哪里去。
侯春接到刘雨的电话,一脸的懵逼,放下电话他的心里正在悔恨,自己还是太冲动了。她远在天际,而自己矮如尘土,她又怎么会看得上自己。侯春没有与指挥部的任何人,打招呼,收拾好办公室里的东西,从指挥部的办公室搬回了镇政府。卫婷儿站在办公室的窗前,看着侯春高大的身影,抱着文件盒,走回了镇政府。良久,她才吐出一口气来,“抱歉!我们不是一路人。”
等到看到何大海的车,一头闯进指挥部的停车场,卫婷儿嘴角微微泛起了微笑,连忙走回了办公桌,一本正经地处理起了文件来。
何大海从车里跳出来,飞快地跑上楼去,一头撞进了卫婷儿的办公室。
卫婷儿抬头看了看他,见他一脸的疲惫,呵呵笑了笑,指了指他面前的沙发道,坐,要喝茶自个倒!等我处理完手里的文件。
何大海心里气啊,你火急火燎的把我叫回来,就是让我来坐冷板凳的。见她埋着脑袋,忙着处理公务。何大海只得自己走到饮水机旁,拿了一个纸杯,自个给自个倒了一杯茶。
卫婷儿哪里是在处理什么文件,她是诚心想收拾何大海。这家伙居然把她和吕书记扔在沿海,自个屁颠屁颠的跑了回来。一点规矩都不懂。她偷偷地瞄了他几眼,见他坐在那里磨皮搽痒,心里暗自得意。“你也有着急的时候,老娘在沿海累得要死要活的,你娃反倒是跑回来一身轻松。”
何大海哪里知道卫婷儿的小心思,他一杯茶喝清了。卫婷儿还是埋着脑袋,不断地写写画画。只得又重新给自己泡了一辈子。
卫婷儿见时机差不多了,在等下去,这个zhà yào包就要炸了。连忙把身前的文件往桌子上一推,方才站起身来,伸了一个懒腰,何大海见她露出白皙的肚脐,连忙低下头去,不敢看她。
卫婷儿伸了一个懒腰,心情舒爽了不少。端起桌上的咖啡杯,带着一身香风,走到沙发旁边,挨着他坐了下来,何大海连忙给她挪了挪位置。自个喝了一口咖啡,抿了抿鲜红的嘴唇,卫婷儿方才对何大海说道,把你叫回来,是想跟你商量一下。合约签了不少,但落地的事情马虎不得,我们不能鸡公窝屎头节硬,得善始善终。
何大海见她说话粗俗,反倒是对她有些喜欢。没想到这娘们下来,才没多长时间,就一身的泥土味道。他想了想,这事说难不难,说不能也难。“关键是程序和手续怎么办?”
“你是我的助理,所以我才想跟你商量,我来跑程序和手续,尽量找县里开绿灯。但示范片的选址和征地拆迁,我只能交给你了。”
项目规划选址还好说,但征地拆迁可是个大部头,弄不好还要得罪人,弄出事情来。何大海并不想接这个苦差事。他连忙推却道,征地拆迁,有李书记和侯镇长,再不济还有刘主任啊!你找我干嘛,我不过是个半吊子助理,哪有那么大的权力。
卫婷儿也知道,何大海的心思都在鲜家嘴。这回,让他搞了这场招商,也不过是推石头下崖,强行逼他上梁山才弄下来的。这小子鬼着呢,不下点缰绳是套不住这头野牛的。她当即捋了捋垂在额头前的刘海,笑了笑说,你先别忙往外推。听我把话先说完,我是这样想的,牵头的事情当仁不让由李政他们来做,但具体负责得有你来拿捏,必定你是做大生意的,会算账,懂经济,我们尽量用最少的代价把那些地尽快整出来。三通一平才好进场,进不了场,我们的招商就是个大笑话。到时候丢脸的可不至少我,还你何大海!
“我说你成天能不能少算计点我,我的工作任务在鲜家嘴啊,不在示范片。”
卫婷儿大手一挥,抽了他的底火,“鲜家嘴的事情,我去跟李政商量。我看啊,你们村的何大山就很不错,暂时村里的事情可以让他先担起来。”
何大海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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