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云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说道:“我觉得这暮千国来借兵之事怕是谈不好了。”
张天修也表示赞同,“被这两个女人缠上,他也只能自认倒霉。”
“一场英雄救美,本是件好事,却因此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就算他能借到兵,这之间的过程怕也是比较曲折的。”
“所以说,他告诉了我们一个道理,好人不长命。”
王子云和张天修击掌,“就是这个理。”
王子云和张天修发现孟清玄除了刚才说了几句之后,便一直沉默寡言。
“孟清玄,你怎么话这么少?”
“想事。”这暮琴和当年那个舞姬应该是有关联的。
“你该不会是在想给暮千国借兵之事吧?”
“差不多。”
“这平白无故给的东西是最麻烦。”当初封孟清玄当王爷,就一定有事让孟清玄去做。最是无情帝王家,他们向来只看利益的。
“当初封我为爵位的时候,我也没同意。”一说到这事,孟清玄也是心累。自己能有什么办法,他们那是先斩后奏。
“所以说是坏的冒泡。”
白轶听到孟清玄来这里的消息,便赶了过来,“孟清玄。”
孟清玄看着气喘吁吁的白轶,“你这是,刚练完功?”
“汗都没出几滴。”王子云打量着白轶,“应该是一路跑过来的。”
张天修心生疑惑,“你不会轻功吗?”
白轶被这么一提,才想起来自己竟然忘记了自己会轻功一事。
【孟清玄】“你这急急忙忙的过来,所谓何事?”
“我……”真到说的时候,自己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如出去走走?”
这么跟凤飞流一样,都喜欢走。不过也不知道凤飞流跟他父皇聊得怎么样了。
“几位公子。”月星儿和月莺儿远远过了,叫着了他们。
王子云无奈扶额,这两个女人怎么跟个鬼似的,阴魂不散。
白轶看过去,这两人浑然没有之前在山谷里时见过的样子。怕是被白新柔折磨得不轻。也对,那个女人手段虽然不高明,但对于这种久居深山还没有开窍的人来说,已经够了。
“各位公子这是要出去?不如让小女子作陪如何?”
白轶眼色暗了暗,自己当初怎么没看出来这女子如此不知进退。
“今日这天气不错,不如我们一同去画舫喝酒如何?”
一提到酒,王子云就来劲了,“你那的酒多吗?我酒量可是很大的。”
“钱多。”酒没有了,可以花钱再去买。
张天修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就喜欢你这么坦诚的说大实话。”
“多谢如此抬举。”
暮琴因为孟清玄三人匆匆离开,觉得自己带客不周,便一路寻来。
“实在是对不住,方才也没好好招待各位。”
王子云见暮琴这榆木疙瘩的模样,便心生了捉弄他的心思,“既然你这么过意不去,那我们便给你个机会。我们要去喝酒,你请客如何?”
孟清玄撇了王子云一眼。明知道暮千国现在打仗,本来就不富有,现在更是捉襟见肘。这玩笑,暮琴怕是招架不住了。
白轶见孟清玄嘴角勾起的笑意。觉得如此柔和的人儿,应该时时刻刻在自己身边才是。
暮琴听到这话,的确面露难色。
张天修见此,决定再添他一把火,“怎么?你方才说的话,原来只是客套而已。”
“当然不是。”暮琴还是将这件事应了下来。
一上画舫,王子云便招呼着,让人将最好的酒全部搬了上来。暮琴看着陆陆续续搬进来的酒坛子,心下不禁咯噔。自己本以为他们应该喝不了多少,不曾想他们一上来,就要了这么多。也不知自己带的银两是否能够出得起这酒钱。
铃兰听闻孟清玄来画舫的消息,精心收拾了一番,才过来。
“二公子。”
孟清玄才将面前的一坛酒喝完,就听到了铃兰的声音。转头看过去,这人不是当初在孟清雁房间里说是要脱离孟清雁制约的女子吗?
铃兰给暮琴的第一个印象就是这女子生的好生媚态。
自铃兰进来开始,月星儿就一直留意就这个人,这女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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