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雪在飘……”羊角辫女生忽然开口叙述道,仅接着马晓歌的眼前一片雪白,似乎进入了一个奇怪的精神世界当中。
‘天上一片阴霾,云层厚的看不见缝隙,阳光是那么无力,人群在雪中缓缓前进,我走在最前面,已经想不起来我所喊的话,我所做的事情,纷飞纸片有着各种各样的颜色,街头被贴满了标语,我们举着横幅走上街头。
围观的人驻足观看,我听不见他们在议论什么!只看见人们手拉着手组成了一道人墙。
天上雪在飘,地上血在流。’
混乱支离破碎的白色世界里,仅仅有那些黑色线条不断的跳动,似乎在描绘一场光怪陆离的场景。
人们惊恐的挣扎、尖叫、逃跑,在混乱之中,有人捂住了少女的嘴,把她拖进了黑暗的小巷子里。
然后画面瞬间黑暗,无止境的黑暗,寒冷和孤独。
“有没有人?救救我啊!”黑暗中,女孩的声音响起,没有一丝光,她用自己的手拍打着墙壁,绝望的呼喊着。
然而从墙的另一边传来了敲击墙壁的声音,一天又一天,孤独、黑暗环绕着她们,无法说话,只能时不时的敲击着手铐,当,当,当。
少女面对着刺目的光,辩白着,可是漫长的审判仿佛没有尽头,在日复一日的心理压力下,她终于按下手印,签下了姓名。
‘天上的雪在飘,我看见一群喜鹊落在屋顶上,这是这十几天以来,我第一次见到阳光,冬天还是那么冷。
“明天,你就可以回家了。”有人这样对我说。
“不重要了。”我这样回答,因为当当的声音一直在我脑子里回想。
我离开了这个地方,而墙壁那头,还有另外一个人留在这里。’
羊角辫少女站了起来,她背对着马晓歌,周围的一切都改变了,窗外冷冷的月光穿过没有玻璃的窗子,可以看见雪花一片一片的飘落,像羽毛一样,被光赋予了诗一般的轻盈,她走到窗子边,纵身一跃。
那一瞬间,马晓歌一个健步冲上去,拉住了跌出去那人,曲天放猛的瞪大双眼,自己看见一个身影掉落下去,跌在白雪之中,流出鲜红的血液!
“我艹,辛亏老娘手快呀。”这一下的惯性令两人跌坐在地上,马晓歌的心还猛烈的跳动着,刚刚那一幕太突然了,这要不是她手快,那曲天放就当场去世了呀!
两人回过神再去看下面,哪有什么尸体,更没有什么雪,只有一片漆黑罢了。
到此,曲天放是彻底无语了,这什么女鬼呀,有没有点儿良知和职业道德了,性别歧视!
此时,二楼的地面上的烛台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一个纸团。
纸团被撕开了,看不见名字,只有只言片语。
系受到何某鼓动,经调查,非骨干,释放等等字眼儿,纸张上还有一个血手印,把名字全都用指甲扣掉了。
等两人把这纸看完后,这张纸忽的一下自燃了起来,烧的连灰都不剩了。
“看来,这楼里头埋藏的往事还真不少啊!”马晓歌感叹一句,这些人和线索完全关联不到一起去,或者他们内在有某种联系,只是他们还没有解开。
“继续吧。”曲天放叹道,他也感觉头疼的很。
于是两人继续上楼,路过三楼的时候发现地面上有奇怪的脚印,脚印很凌乱,在墙面上还出现了三个人形的黑影。
马晓歌捅了捅黑影问:“哎,我看这三个影子怎么这么眼熟呢?”
“别管那么多了,你看看时间,3点多了。”十月末天亮的会晚一些,但五点后天空就会发白,也就是阴阳交替的时间。
灵异事件之所以多发生在晚上,这是因为和人差不多,鬼也有自己作息时间,白天睡觉,晚上出来活动,等到了天亮,就躲起来休息,那时候是很难找到的,而且灵异这种东西它是非常有时间性质的。
比如鬼节、冬至之类,打个比方,一间死过人的凶宅平时是不会发生任何灵异事件的,不过到了前主人的忌日,也就是死人的那个时刻,就很可能会发生灵异事件。
有些人上赶着去这鬼楼探险,也未必能遇上。这和人身上阳气的多寡、运气的好坏、身体的健康与否、生辰八字的强弱和天灵盖通不通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不是你想遇上就能遇上的,那得是天时地利人和,条件不是一般的苛刻。
“好吧,作死的shǎ bī。”马晓歌拍了拍墙壁,在曲天放没有注意的时候将自身那仅有的一点点阳气全都注入了进去。
此时此刻,浑身充满阴性能量的马晓歌脸色青黑,就跟一个背后灵差不多。脚步如猫,眼神越来越幽暗。她不停的吃着零食,抑制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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