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的口中发出诡异的当当声,频率密集刺耳,快速闪现在曲天放的头顶,猛的向他扑了上来!
曲天放从容不迫的挥刀斩向黑影,那刀锋带着一股金色的弧光,乍然间把周围都给照亮了,这家伙就像一个电灯泡一样发光!
金光乍现后,那黑影猛的发出一阵怪声,瞬间就消失了。
声控灯亮了,仅仅一个照面,曲天放就将那黑影给打散了。暖光的灯光下,原本空旷的屋子里出现了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个旧烛台,烛台上面没有没有蜡烛,而旁边放着一台老式录音机,录音机上还搁着一盒磁带。
磁带没有任何的标识,马晓歌看了看,于是就把磁带放入了那个录音机当中,好在她孩提时代曾操作过这种录音机,所以勉勉强强的没有按错。
录音机嗡嗡的响了起来,两侧的喇叭微微震动着,经过相当长的一段空白的兹拉声后,断断续续的歌声从里面传了出来。
唔,不要问我到哪里去
我的路上充满回忆
你也祝福我
我也祝福你
这是绿叶对根的情意
不要问我到哪里去
我的心依着你
不要问我到哪里去
我的情牵着你
无论我停在哪片云彩
我的眼总是投向你
如果我在风中歌唱
那歌声也是为着你
伴随着这首歌的音乐还传来了兹拉兹拉的干扰声,而且还有断断续续的感觉,令人觉得不舒服。到了后面就开始频繁卡带,音轨也重叠变声,旋律变得十分的恐怖,一直重复着‘不要问我去哪里,我的眼总投向你。’‘我的眼总投向你。’
“这什么歌呀,歌词怎么这么恐怖啊?”马晓歌听得浑身起鸡皮疙瘩,总觉得黑暗中好像有一双眼睛,在暗戳戳的盯着自己。
她刚想伸手退出磁带,可是那机器上的小红灯却长亮了起来。一阵阵刺耳的兹拉声占据了整个空间里,然后是频繁的碰撞声,像是有人在敲打什么东西。十分的沉闷。
‘你可以交代你的问题了。’磁带里的歌声中断了,似乎是被人洗掉重新录上了内容。那是一个严肃低沉的男声,他好像在问一个人。
‘我滋啦没滋啦。’回答的人的声音受到干扰,完全听不清楚是什么内容。
‘平时你们怎么联系的,你有什么目的?’声音再次询问。
‘我滋啦。’
‘你什么时候开始间谍活动的?’依旧如同独角戏一样,只能听清问题,却听不清回答。
很快磁带就播完了,马晓歌想再听一遍,可是还没等她碰到那录音机时,录音机的喇叭、按钮都开始慢慢渗出血水来,然后竟然开始融化了!
那一滩融化的录音机变得像来了大姨妈一样往外喷血,血顺着桌子往下滴,滴答、滴答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地方显得如此的清晰。
忽然,桌子下面的阴影慢慢的拉长变成了一道黑影,那黑影像一支利箭一样蹿了出来!
马晓歌吓得直接后退,可是那黑影再次无视了她,从她脚下穿过直奔曲天放的而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张开了魔爪!
曲天放再度黑线,这黑影是不是跟他有仇,还是憎恨男人啊?怎么放着离她最近的人不攻击,反而冲向了无辜的自己!
他无奈的再次挥刀,放出一道金光,那金光摧枯拉朽一般将黑影再度逼退。
声控灯再次亮了起来,空荡荡的桌子上只剩下了一个烛台。
马晓歌撇撇嘴,无奈道:“看来,这鬼楼里的鬼也不咋地呀!”
幽暗的楼道内,潮人小哥四人惊魂未定,他们被那鬼影子追的跑上了三楼。虽然他也想离开,可是无论下几次楼,他们仍然会回到原地,那什么的鬼影似乎在把他们往上驱赶。
此时,手机也没有信号,打电话报警都不行,直播被迫中断了,这完全超乎了他们的预料之外。。
他们迫不得已只能继续向上来到了三楼,三楼仍旧是肮脏破旧,不过似乎有生活过的痕迹,房间里的地面上竟然还有破旧的床褥。
“哥,好像有人躺在那里。”白卫衣指着房间里,那破旧床褥上蜷缩着一个身影。
“刚刚那诡异的影子就够吓人的了,这,不会是尸体吧?”虽然那影子只是看上去比较恐怖,对他们并没有造成什么伤害,可是在这种压抑的气氛中,四个人的心态就有点儿惊弓之鸟的意思了。
手电的光和脚步声令床铺上躺着的人动了动,吓得四人连忙后退,靠在墙上,一脸惊恐的盯着那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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