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插在桌子上,她的头发还有些蓬乱,苍白病态的脸颊上抹着红胭脂,颜色很好看,此时此刻,平日里被折磨的失去光彩的女人,却如同恢复了青春一样,美的像条花蛇。
男人耷拉下眼皮,点点头道:“兄弟们渴了,得喝点酒了。”说完,他猛的拔出bǐ shǒu一扎!
吴克炮发出一声被闷住的惨叫声,鲜血噗的迸溅在油腻腻的木头桌子上。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的老板娘吓的一哆嗦。
男人捻起被剁掉的手指头,那还带着血的还能抽动的手指头,他把这手指扔进大瓷碗里,血瞬间染满了整个碗,使那一碗清亮的酒水变成了一碗血酒。
吴克炮杀猪似的闷嚎着,却有一个提刀的刀客走过来,端过那一碗有手指头的酒开始大口的喝了起来。
他干渴的嘴唇得到了滋润,大叫着痛快。男人却没有停下来,他故意一般,伸出手指点了点,又摇摇头,随后又手起刀落,再切下一根手指扔在酒里。随后又是一个刀客走上来拿酒。
他们加起来一共七个人都喝了这人手指头的酒,这时男人看了看女人,女人则走上前去,她看着吴克炮,这衰老丑陋的男人,随后一发狠剁下了一根手指。
此时吴克炮疼的昏死过去又被马鞭子沾水抽打醒,他不可思议的看着女人,眼中露出了比看男人更恐惧的眼神,更多的是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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