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枣,歪着嘴乐,时不时吐出一颗枣核来。
很快,吴克炮就出来了,他气哼哼的把鞭子挂回墙上,随后就跑到外面抽烟去了。
这一碗药下去了很久,可是只听那三女人嗷嗷直叫唤,却不见红。到了晚上吴克炮才确认,孩子没打下来。
他气的直拍桌子,说药不灵。刘嫂子劝许是老天爷要留呢,结果又被赏了一个嘴巴子。
吴克炮又拿起了鞭子,这鞭子似乎给了他某种力量,让他变得凶残,变得可怕起来。像是某种权利,随意惩罚别人的权利,就像惩罚牛马那样。
“药打不下来,呃去打。”
随后,窑洞里就传来了惨叫声,从烛光映出来的影子看,那女人是被双手吊在房梁上,而一个人拿着鞭子对着她使劲的抽打。每一鞭子都打在肚子上,像是恐怖的刑罚一样。
惨叫声持续到了半夜,刘嫂子和吴栓子不敢出来,只瑟瑟发抖,耳朵却听着隔壁的动静。
等叫声停止时,已不知是什么时辰了,吴克炮像是找到了他的力量与权威一般。而那女人终于见了红,孩子流掉了。不过她也大病了一场,被锁在屋子里像是牲口。
吴栓子进去给她送饭倒夜壶,见到她时吓了一跳,那就像个鬼一样可怕,双眼空洞洞,花朵凋谢一般。
从那之后,老实巴交的吴克炮变了,他常常拿鞭子抽人、所有人,刘嫂子、二女人,吴栓子都挨打。最多的还是那个女人,他经常把她吊起来打。
直到六个月后,那马帮再次来到了坡上。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