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赵,这多亏有你呀,要不是有你,指不定又出什么乱子呢。”此时这院里喘气都被刚才那动静给震了出来,马晓歌大爷爷的那位朋友也跑了出来,一个中年秃顶大叔,此时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这几天出的事情都够他们喝一壶的了,前后好几个队员都住院了,好在人没有大碍就行,可别出了人命,出了人命可就兜不住了。
被叫小赵的青年扯出了一个敷衍的笑,随后就转头看向了马晓歌,那幽深阴暗的眼神像是再看什么死物一样,他那薄薄菱唇上下开合说出来的话差点把其他人吓哭了。
“小杨没事儿,可是她有事儿,她中毒了。”
院子里的众人纷纷转向马晓歌,本能的退后几步离她远点。
“什,什么,中毒?”中年大叔尤为惊恐,他是被这几天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给吓的。
“她身上的毒不传人。不过,大家还是小心点。”随着小青年的话,周围的几个人慢慢退后,将马晓歌置于包围圈中。
此时此刻的马晓歌青面浮肿,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任何辩解的话,她那晶莹透亮的皮肤里,汁水缓慢的流转着,慢慢的竟然有越来越多往外沁出的迹象,就好像那饱满的青春痘,只待一个用力就火山爆发喷涌而出了。
只见在在中间的人扭动了一下身躯,然后一个用力,那不堪重负的皮肤登时就破了一个口子,清亮的透明液体从口子里流出,那酸爽,绝对让强迫症满意。随着清亮液体的喷出,马晓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瘪了下去,让人看的目瞪口呆。
“我,我不是……”肿胀略缓解后,马晓歌本想解释什么,后面的话说不出口啊。围着她那群人一个个凶神恶煞看她的眼神儿都不对,尤其是她看见有人竟然抄起了炉钩子,一副随时扑上来怼死她的样子。
“大家不要太紧张了,她就外表比较吓人。”见马晓歌说话后,小青年紧绷的神色松动了,他对着周围的人解释着,马晓歌忙附和点头。
周围众人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不负刚才的紧张。但小青年看马晓歌的眼神却更幽深了几分,刚才分明在她身上,怎么会不见了呢?不,也许并不是不见了,而是……
马晓歌见危机解除,方才觉出疼来,浑身跟被马蜂螫了似得火烧火燎的。院外的众人叽叽喳喳的互通消息,连早晨出门的小张都得到消息跑了回来,她也是被小杨的事儿吓着了,连连说要退出,领导挽留不住也是无奈,总不能为难人家一个小姑娘吧。不过这样以来这队里可就只剩下马马晓歌这一个女人了。
马家村里可不止这一个考古队,各种名目各方人马都堵在这里,要再找就得跟着别的队挤了。中年大叔领着马晓歌围着村子转了几圈,也没安排到合适的地方。
“您不要,为难,我在那屋子住就行了。”马晓歌的情况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好,嗓子已经能说话了,不过略微粗哑一些。
“好吧,只怕你舟车劳顿精神不济,要不早就让你过去看看了,今儿我看你也别进大戈壁了,明天咱们跟车进大戈壁。”
与中年大叔商量好了行程后,马晓歌专门回到那小院,想去会一会那个小青年,那小青年绝不是一般人。此时经过早晨的闹腾,考古队里人心惶惶,也没心思进大戈壁去了,正聚在院子里嚼舌头呢。
一问之下才知道,那小青年不在,他也不是他们队里的队员,只是村里没地方,借住的,听说有点来历。现在已经进了大戈壁,怎么也得晚上才能回来休息。
马马晓歌便回到了那间充满了恶臭与脏污的房间,炕上一滩黑水臭气熏天,好悬没把跟这她进来准备帮忙的其他队员给熏吐了。
“我自己来,你们忙,这些不适合你们做。”几个男队员面面相觑,这小姑娘说的确实有道理,这几位在家都不是能干家务的主儿,也就从善如流的退出去了,独留马晓歌一个人在屋里。
马晓歌伸手从炕上取过自己沾了不少脏污的包,从里面掏出一袋子白色细面,直接用手抓出来几把,将灰撒在那滩泥上,都均匀覆盖了后,手指摩擦了几下忽的就冒出一团火花来。
幽蓝的火光一下子就窜到了白色粉末覆盖的地方烧了起来,但这种火并没有什么温度,而且颜色也是幽蓝泛绿,在大白天并不明显,只那么瞬间就烧了一遍,那炕上原本的臭泥就只剩下一小撮灰色粉末了。
此时那萦绕在屋子里散不掉的臭气也就消失了,马马晓歌这才把这包白色的粉末收了起来,这次出来特别的匆忙,没带什么东西出来,过安检的时候差点叫人连这包东西都给没收了,这包东西看着像白面子,但其实就是骨粉,一般拿来种花施肥,不过马马晓歌这包东西配方不一样,是用过去的祭祀用的六畜的骨粉。
之前小杨就是不知道再哪儿惹的煞神,被附身了。民间把这种被附身的灵异现象叫撞客、鬼上身、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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