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马晓歌被烦的焦头烂额,准备上路的时候,薛宸也接到了电话,他的爷爷刚刚从香港那边传回消息,让他准备接待一位贵宾。
“爷爷,您说的这位贵宾到底是什么身份,竟然如此重视?”
“自然是南边的,姓马。”闻听此言薛宸浑身一激灵,南边,姓马,香港,这三个词串联到一块可不就是斩鬼派?
“什么?您去香港不是办事儿吗?怎么会扯到他们身上?”
“到人家的地盘办事儿当然要守人家的规矩,互相递贴纸拜山门,人家肯到辽城拜山门那是给我们面子,你不要瞎想,好好养伤。”电话里的声音有些强硬。
“爷爷,其实,您不用再为我求药了。”薛宸此前只是跟老爷子提过冰珠的事情,但没有说这冰珠对他有效果,这是怕老人家期望过高,若是最终他无法复原,老人家怕是要难过了。
“你不想治了?我知道之前那件事对你的影响很大,但你是薛家唯一的继承人,你要是就此消沉的话,等我百年之后,你该如何?薛家的势力该如何,旗下那些mén tú huì服一个没有法力的人吗?”
“爷爷,之前我跟你提过,马晓歌给了我一个冰珠,其实那个东西可以治好我,只要假以时日……”
“什么?你跟她又来往了,我不是说过,不准你跟她有瓜葛么?”
“爷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这么防备她,之前明明是她救了我,也是你请她来的,你不是还要帮万屠门复盘吗?”
“好了,这件事你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你当滨城和春城那两家为什么不敢再来找麻烦么?因为他们的命捏在马宝国手里,马宝国之前隐世不出,是因为他没有解药,现在他已经掌握了解药的秘密,滨城和春城那两家才消停了。如果万屠门仅剩那个丫头,咱们大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这关外就是咱们说了算的。可是还有马宝国那个老东西在,那丫头就不会听咱们摆布。”
听到爷爷的说辞,薛宸沉默无语,他一直都清楚爷爷是打算扶持幼主,做幕后之人的打算,他发现马晓歌的真实身份后,也是打的这个主意,可是,越相处,就越会发觉,她不会是个听话的傀儡,她是个无法掌握却无比强大的武器,这武器不仅伤人还会伤己。
但他从来没想过要靠这种手段,他想要权利会自己攫取。爷爷为了治好自己竟然去联系南边的人,要知道南北不合早已存在,南方的势力一直想要北进,而中原腹地的世家每一个是好欺负的,所以他们想联络关外来一个内外夹击。
“爷爷,我不想你使用这些卑鄙手段,你更不应该去和南边的人联络,如果让其他人知道,他们会怎么看我们薛家?”
“我还不是为了你好,被折断四肢废去法力,那滋味你难道还想再尝一尝,受其他世家的挤压,你难道就这么忍受着?那些人还好好的活着,咱们薛家却只能忍气吞声,接受人家的道歉,说什么小辈间不懂规矩的无心之过。打断你四肢的谢宾和罗源不过就是被家主罚了禁足,废了你法力的罗风更是什么事儿都没有。你就不恨?只要我们联合斩鬼,你的仇能报,东北从此以后,就是你说一不二的天下。到时候,那个丫头也好,马宝国也罢都得乖乖臣服,尊薛家为主。”电话那头的老人激动不已,雄心勃勃。
“够了,爷爷,这是我最后一次以商量的口吻跟您说这些事。以后我的事情我自己做主,我有我的判断,你们老一辈的恩恩怨怨却牵扯到我的身上!至于我的仇,我会自己报,早晚有一天我会亲手废了他们,不用您操心。有时候我真羡慕马晓歌,她不用背负什么家族荣誉,她是她自己,不是万屠后人,也不是你们眼中没牙的小猫,任你们摆布。在你们不知道的时候,她已经比你们都强大了,我可以肯定,如果是她在和滨城与春城的那些人碰上,该逃跑的绝对不会是她。”在薛家的铁血教育中,薛宸对爷爷难以生出反抗之心,爷爷的话对他来说就是圣旨。
可是,自从和那个丫头接触后,他就越来越不耐烦这种顺从,仿佛身体里某种被压抑的东西已经要关不住了。
随之,电话那头传来暴怒的声音呵斥道:“薛宸,如果你还想当薛家的少主,你就得清楚,马晓歌是你的敌人,你的绊脚石拦路虎,她是东北世家人人想诛杀的万屠后人,如果不是怕他们抢先一步杀她立威,我早就不帮她隐瞒了。现在看来,留她只会消沉你的意志。反正谢家、罗家都已经知晓了万屠门并没有绝嗣,以我对他们的了解,马宝国的解药不过能威胁他们一时,绝对不会使他们彻底臣服,等他们卷土重来时,只有老弱妇孺的万屠门,只会是被碾压的蝼蚁。你真的要跟她绑在一条船上吗?哪怕是赌上薛家的百年基业与所有世家都作对也在所不惜吗?”
薛宸感觉浑身冰冷,爷爷动了杀心了,可他却倔强的道:“让他们来,我们打个赌怎么样,我就赌马晓歌就打垮他们,把他们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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