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十二点,村口大树下。
其实很多人不明白,为什么许多村口喜欢种树,这就涉及到了风水,据说养人镇邪,实际上养人到没多养,镇邪倒是真的,俗称挡煞。
很多师傅会教人摆风水树,树属木,有阴阳分,阳树像是白杨、苍松、银杏,阴树有榕树、槐树、垂柳等,阳树在村口,形成一道保护屏障,阴树则吸纳阴邪之力为己用,都能化煞。
只是,时间久了,这树便有灵,难免生出不干净的东西。出马仙也是如此,那些东西说是仙,不如说是妖,一体两面,善恶一身。
你供奉它,对它好,它回馈你,那是仙。你厌弃它,驱逐它,它来报复,那便是妖了。
此时,霍家村百十来口人齐聚村口,围成了一个圈,而那些中邪的孩子则被绑在一块,一个个眼睛发亮,嘴巴里呜呜的,有些还沾着一些血和鸡毛,都不成人样了。
在人群当中,有一案桌,桌上摆着一个大香炉,另有蜡烛、瓜果等物。十几只大公鸡被绑住卧在地上,老老实实的也不挣扎。
马爷身穿唐装,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的,只见他站在香案前拿起一把七根香,然后高举过头顶道:“向上请天仙,向下请鬼仙,向前拜路神,向左拜山神,向右拜水神,各路仙家请,向后我请本家大靠山!”一套口诀叽叽咕咕,声音极小,最后一套做堂口决念起时,周围人都感觉不对。
这不知从何处刮来的怪风,并不是朝着一个方向吹,而是东南西北的那么刮,打着圈的风似乎是围着马爷打转,可那香烟却纹丝不动,直挺挺的向天上飘,怎么看都是极度的邪性。
忽然,那几个精神失常的孩子停住不动了,就像是被人定住了一样。众人眼一花,就感觉有什么东西从眼前划过,一直奔向了那绑在地上的十只公鸡。
原本还老老实实的公鸡一阵挣动,咯咯的怪叫着,吓人的很。可还没等众人有什么感觉,那十只鸡忽然如同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扯开一样,血淋淋的内脏尽露。
“跪,跪下!”马爷忽然头举香烟,噗通一声跪下了。
其他的村民也被吓得肝胆俱裂,也跟着跪下了,这时,马爷手举的香忽然凭空断掉,而马爷则嘭的一下子趴在地上,滚了几圈,四肢着地,后腿还不断的蹬着地面,怪模怪样,一副畜生的表现。
跪地的众人发现他那一双眼变成了兽瞳,黄澄澄的发亮,吓人的狠。
随即他又跳了起来,抓起公鸡继续吃,血糊糊的样子,实在吓人。
“你们这些无知小民,竟敢伤害本仙!不过看在你们诚心祈求的份儿上,就放过尔等。不过你们需家家供奉本仙,住我早蹬天庭,我保你们平安,否则定叫你们全村鸡犬不留,听清了么?”从马爷嘴里发出的声音尖细而难听,伴随着还有一种动物的喉音发出。
“知道了,知道了。”老杨和村长赶紧带着头的拜。
“好了,本仙事物繁忙就不留了。”说着,香案两头的红烛忽然炸开,马爷也趴到了地上,抽搐了几下,随后才悠悠转醒。
此时的他满头满脸的大汗,仿佛是做了什么剧烈运动一般。
他站起身来后转向桌子,从香炉里搓起香灰道:“大仙已经原谅你们了,这些香灰回去搓入白醋给那些孩子们吞服,便无碍了。”
那些孩子的家长立刻上去领灰,回家治好了众人不提。
且说这么一通折腾后,霍家村那是真的不敢造次,生怕再有什么祸端,还恭恭敬敬的送武三行他们走。
回程的路上,王逄志还是憋不住的问道:“马爷,这又是抽风,又是吃香灰,我怎么觉着,这么像神棍呢!”
坐在后排的马爷当即道:“放屁,还像,就是。我那全是演戏给他们看呢,哪有什么黄皮子报复,碰瓷懂么?”
“啊?碰瓷啊?那岂不是说……”王逄志惊讶的回头,被副驾驶的武三行打了一下。
“看路。”
马爷一笑,“当然,都是我设计的。”
“那黄皮子也是假的?”
“黄皮子是真的。我家有只有点道行的小畜生,是能吃能喝,就是不干活,屁用没有,还不好伺候。既然咱们把那镇村的黑麒麟买了,就得给霍家村找一个靠山,不然还得出事儿,那个地方风水毕竟是不好的。我寻思着给它找一个好地方,好吃好喝好风供奉,好让它赶紧滚球子。”
“马爷,你这么做不会得罪了那黄皮子吧,我听说那东西都小心眼儿啊。”
“它巴不得找个把它当神仙的地方呢,在咱们家,它也就抓抓老鼠吃。去了那霍家村反到是舒坦,感谢我还不及呢。况且,它也算个小耳朵,谁要是敢说咱们的事儿,那就得不了好。”马爷长出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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