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因战事萧条的城市竟然似恢复了往日的热闹,押送奴隶去修筑工事的兵丁也都停下脚步。这便造成了人头攒动,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人把道路堵了个水泄不通。
“哎哎,这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这怕不是妖孽作祟吧。”
“少说两句,别当人家听不懂你说什么,当心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怎么回事,这围的这么严实,我什么也看不见啊!”
“哎呦,死人了。”
“这战火年月,死的还人少吗?那城郭外面的尸体到现在也没烧完呢。这有什么新鲜的,前儿牌楼街张家的那闺女被人看上要拉走,张老汉稍有反抗,当场就给宰了,谁都不敢看,今儿到是奇了怪了。”
“这还真是奇了怪的事儿,淹死的。”
“嚯,我当什么,咱这城外的衍龙王哪一年不收几个人去。”
“不一样,哎,别挤了,挤什么呀!”
拥堵的百姓议论纷纷,就连满街的兵丁都不肯挪动脚步。
曹庆的个子不算矮,这跳了跳又挨挨挤挤的总算是挤到人群中,从人家脑瓜顶上抬眼去看。
这一看也觉得奇怪,只见街上躺着一个人,浑身**的,双目圆睁死不瞑目的样子,张大的嘴加上鼓囊囊的肚子像个蛤蟆似的。此时正四角朝天,脸色灰白带紫青,显然是溺水而死的样子。
这辽城靠着大衍河,自然是年年都有溺死的。且现在的大衍河可不像是现代社会堤坝稳固,水源枯竭,被人类的力量束缚起来,看着安安静静的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
这时的大衍河每到梅雨季节就会泛滥,下游决堤那都是常事儿,动辄淹没庄稼,摧毁村庄,可不是开玩笑的。
河岸下游几乎村村都有祭祀衍龙王的习俗,挑拣那牛羊牲口童男童女往河里扔,上游淹死的大多会顺着河水冲到下游也不知道哪个旮旯去。
可就是这样每年不死个七八十人都是龙王爷高兴,这一个溺死的人有什么好稀奇的。
曹庆撇撇嘴正想回那姑奶奶,却转念一想,不对啊,这是城里,距离那大衍河少说二里地去。
现在天暖和,从河里捞上来的人拉回来身上的衣裳早干了,可是这个人浑身都是**的,就像是刚捞上来的,难道是在哪个臭水沟里溺死的。他摇摇头,刚要往外头走。
却看见旁边的兵丁竟然吓得瑟瑟发抖,说要请知事府。淹死个人,虽说看打扮也是兵丁之流,那也不至于请知事府的人来,这未免小题大作。
“什么事儿啊?”马晓歌掀了帘子问,这车里还有个病患呢,摸着可发着烧呢,得赶紧的治啊。
“不过是溺死个人,这帮人竟然跟没见过一样堵着不走,还要去知事府。”
“溺死?看上去怎么样?”
既然马晓歌问了,曹庆就把自己看到的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她。
“咳咳咳,若真是寻常溺死,这些人围着干什么,肯定有隐情。他们既然要找知事府,也别麻烦了,我先看看怎么回事儿吧。”说着马晓歌下了车,拢了拢斗篷,感觉周围很冷。
由曹庆引路,两人就来在这人群后面。
曹庆也没客气大喊着:“知事府办事儿,闲人让道儿。”连喊了三遍,这密密麻麻的人群才算分开了。
“何人喧哗。”这句话到是满语。
“知事府办差的。”曹庆又用满语喊了一便。
然后他和马晓歌这才顺利的来到了人群当中,也看清了那个人的状态,四脚朝天,犹如蛤蟆。
马晓歌走上前去按了按那人的肚子,一股水就从他的口腔鼻腔中涌了出来。她用鼻尖儿嗅了嗅,不腥,不是河水,这水里有股怪味儿。
“你们是知事府的人?”旁边的几个兵丁围上来问话,曹庆二话没说拿出了知事府的印鉴。
“这可巧了,原是萨满法师!”几人面面相觑,面色很是古怪。
“你们这是怎么档子事儿,溺死的人有什么好稀奇的,叫大家伙这样围观?”曹庆问道。
几人有些惶恐的说:“妖孽,一定是妖孽作祟。这个人是在路上溺死的。”在几人的叙述中,那些在外面看热闹搞不清的人也听了个真切。
他们几个是负责押送奴隶去城外加固城墙的,结果好好的走在路上,其中一人忽然间捂住自己的脖子,然后倒地翻滚起来。
起先是以为犯了什么疾病,可是这人似乎呼吸不畅,而且明明干干爽爽的衣服却逐渐冒出水汽,然后口鼻中也涌出了水,不管别人怎么拉他,他都不起来,一副溺水的样子。
就在这大街上,众目睽睽之下,竟然给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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