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蔚送我到门口,打开车窗对我说:“难得你主动要搭我的车,好开心。”油嘴滑舌的腔调并不适用于我身上,我没有给他好脸色,只是礼节性地常规说了句谢谢,往走去。他冲着我的背影喊:“改天再约啊,带你去撸猫!”每次都拿猫来诱惑我,明明知道是这样,可我还是和猫无法抵抗木天蓼一样,每次都中招。我答应着他好的,没回头,把手举过头顶摆了摆。
虽然刚过完春节长假,可的顾客却不少,我刚进就被店长催促着赶紧换上工作服,收拾桌子。午餐的用餐高峰期刚结束,书桌上杯盘狼藉,除了店长催促,用完餐的顾客也在催着,餐具搁置在桌上影响了他们继续看书或写东西。
我推着厨余处理车挨个桌把餐具和食物残渣收拾进去,另一个服务员跟在我后面在桌面喷上高分子水,用刮刷擦干净,再用厨房用纸擦干桌面。收拾完毕,再给每桌的顾客送去一杯热开水和小食饮品单。这样就算是度过了中午最忙活的一段时间。
我坐下喘口气,在书架上找了本书来看,回顾经典,阿嘉莎克莉丝蒂的无人生还。非常好读,三两下就钻进内容里去了。
“喂!胡永一!”我被推了一下才听见有人叫我,从小说里回到现实。“叫你半天没反应你聋了吗?”店长生气地细声骂我。
“对不起,我看书太投入了。”我连连道歉,这样不算是开小差吧,怕极了因为工作分神而被扣奖金。
“注意点儿,看点儿随笔散文就好,看什么小说!顾客叫你你也听不到怎么办!”店长训斥着我,完毕后把我拉到吧台里,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客客气气地问我:“我们家玳瑁最近一到晚上就闹腾,嗷嗷地叫,撕心裂肺的,吵得让人睡不着!”春节假期,店长把玳瑁带回家后就没再带回来,估计是不会再回了吧。为此,厨房的师傅还跟我念叨,要不要再抱只猫回来,玳瑁走了以后,春节假期一回来,就发现老鼠又开始猖獗了。
“fā qíng了?小心哦,可能会因为求偶意识而在你家乱尿呢。”我听后提醒着店长。
“啊?那么厉害,那该怎么办?我要把它阉了吗?”
“最好吧……”我想起中心购物广场那家宠物体验馆,吴蔚说负责医疗的廖医生技术很好,微创无痛,“对了,你可以去中心广场那家宠物体验馆给玳瑁做绝育,听说那家做得好。公猫也就三四百块钱。”
“好哒,那我明天就带它去,明早店里开门就拜托你了。”店长把大门钥匙交给我。
我想到被má zuì的玳瑁躺在手术台上,看到从自己身体里被取出来的蛋蛋,流着绝望的眼泪。噫~!我发颤地抖抖身体,可怜的玳瑁。
晚十点准时下班,同事约着去吃宵夜,可明天答应店长来开店,我得早起,便婉拒了同事的邀请。
走到家楼下,看到龙艳在喂猫,这是春节回来后第一次遇见她。看着她苗条纤细的背影,我为我昨晚幻想了她一下而感到羞愧,不过还好幻想中的她还没完全成形我就睡着了。
“好久不见!”我在她身后跟她打招呼。
“嗯?”她听到声音反脸过来,笑了笑,“我前天晚上刚回来。”
“哦。对了,除夕那晚我在高铁站看到你了。和一个小鲜肉哦!”我故作轻松地说着,想显得与她亲近些。
“小鲜肉?高铁站啊……你指的是伍之钦吗?”龙艳拍了拍膝盖站起身来,“是啊,阳光少年,他才二十一岁,是不是年纪大了母爱泛滥,我对这种嫩的总欲罢不能?”
“颜控呗,美好的总不会令人讨厌吧。自然而然就喜欢上了。”二十一岁,和景林差不多大,都是青春年少。
“喜欢有什么用,总是一厢情愿罢了。”龙艳哀伤地叹息,转身走回隔壁单元。
又闹分手了?我听踏雪八卦过龙艳和那个叫伍之钦的男生。说伍之钦把龙艳吃得死死的,把龙艳家当宾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需要龙艳时就装可怜讨饶,不需要时即便龙艳主动联系他说想见面,他也不鸟龙艳。
他俩的关系很微妙。踏雪只能得出这么多八卦内容,再详细的它也不得而知了。
每个人都在经历不同啊。
看踏雪它们吃完龙艳给的猫粮后,我才回家。
打开电视音乐频道,边听歌边洗漱,正推荐的歌是买辣椒也用券的起风了,翻唱日本歌手高桥优的吃醋。填词还不错,一首歌时间,刷牙洗脸完毕。后面继续播放的是一些国语流行音乐,我都没太注意听,调小了音量给林璐打电话。
熊懿的猫咪之家休闲吧定在正月十五元宵节那天开业,今天正月十一,也就是四天后。熊懿和林璐都希望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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