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轻易放他们走了?他们可是要弄残我啊!”迟啸看着赏金猎人二人组相互搀扶着离开小道,愤愤不平地抱怨着。
“不然呢?难不成你要杀了他们?”我扭头松了松颈关节反问,“他们不过是收钱办事,源头没找到,就算解决了他们,还会有新的麻烦找上门的。再说了,你不就腿上挨了一棍,你刚才也打回去了啊,还尿了人家一脸。”我抚了抚令妃,用手掌托起它助它跳上围墙。
“说的也是……哈哈。”提到尿了社会男子a一脸,迟啸的愤然便消退了不少,愉悦感跃然脸上。
刚才为叫醒被猫群吓晕的社会男子a,迟啸说自己正好尿意来了,撒了对方一脸。对方闻着骚味醒来起身,迟啸又暴躁地用弹簧棍狠狠抽了社会男子a的大腿一记,我怕迟啸睚眦必报乱来,一面劝解着迟啸,一面赶紧驱赶着赏金猎人二人组离开。
不过迟啸的情绪变化之快,反复无常我是深有体会的。刚才还不满我放走赏金猎人二人组,可一提到尿人一脸他就又觉得扯平了似的。神神叨叨,见怪不怪。
“胡永一,”站在围墙上的令妃冲我喊道,“戏不错。本宫乏了,跪安吧!”简单不走心地称赞了我一句。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好像没跟你说过吧。”我抬头望着准备离去的令妃问。
“哼哼,本宫想知道自然能知道!但愿今晚你别再来打扰本宫了。退下吧!”
真有意思,说是让我退下,令妃却自己跳下了围墙。
“我们也走吧。”我拍了拍迟啸,替他抱起地上的小橘,让他扶着我的肩膀,离开这条适合打架斗殴的小道。
回家途中迟啸一直兴奋激动地说个没完,问我什么时候学会驭猫术的啦,说刚才召唤猫群出动的场面好壮观啦,说撒尿在社会男子a脸上很过瘾啦,说刚才我耍狠的戏很逼真,他都被吓到了……
我一路听着迟啸喋喋不休,感慨着他的情绪真的好跳跃,但变化的各种情绪又都很饱满,真是个神奇的人。
走到家楼下,我抬头看了看,发现家里亮着灯光。咦?出门忘关灯了?还是景林完成走失寻回服务先回来了?若是景林做完了走失寻回服务应该会给我打电话吧……我排除了景林先回来的可能性。心里感觉毛毛的,整栋楼透着股不祥的阴森感令我不舒服。可能和自己成了“网红”被众人声讨有关系吧,总害怕会不会真有那种疯狂的好事之徒,侵袭入室,做出非常人能理解的恐怖举动。
“你发愣看什么呢?大胡?”扶着我肩膀的迟啸发现我停下,与我一块儿抬头看。
“我家里的灯亮着,我在想是不是自己出门时忘关灯了……”正说着,我裤兜里的手机振动了起来,本还在思考自家的灯是不是走时忘关的我,掏出手机看到来电的名字就立马被转移了注意力,关灯与否抛到九霄云外了。
是杨帆的来电!给他打了一天的电话都没接,也没给我回过来电话或信息,我都快担心死了。
“喂?杨队!你怎么现在才回我电话,我以为你也出事了呢……”接起电话,我还没听到他的声音就急不可耐地表达担心和不满。
“抱歉,一直在忙,我现在刚歇下来吃东西才发现你的来电……”杨帆语速挺快,但嘴里应该在咀嚼着食物,所以吐字有些含糊不清。
“那么忙?是有什么重要线索了还是?”
“今天中午我就在星城小区物管处参与调查取证与口供询问,原本打算结束后就到去找你,结果半途接到通知,说在安台高铁站失踪的赵天龙有消息了,让我马上回局里组织追踪,我便匆匆走了……唉~!”说着说着,杨帆叹了口气,咽下口中食物,“……结果我们都被耍了。”
杨帆在星城小区呆到两点半多,突然接到局里电话,称消失十多天的赵天龙刚刚给他父母打了电话,手机来电显示是赵天龙的号码没错,但电话接通却一直没出声。怀疑是赵天龙偷偷搞到自己的手机藏起来,趁绑匪睡觉或是不在时用快捷键拨打的电话,所以不便发出声响,只为求救。
是赵天龙父母自行这样理解的这通无声来电的含义,所以火速报警,将保持通话的手机交给了警方,并阐述了他们对这通来电的理解。
警方接获报警立刻确定手机信号源对其进行了定位追踪,发现信号源已离开安台市,正在高速公路上移动。警方判断嫌犯是在转移赵天龙离开安台市,迅速派出警力跟踪信号源进行追击拦截。
“但从高速公路监控中传来的行驶车辆照片显示,在赵天龙的手机信号源经过的路口拍摄到的车辆并非是私家车或出租车,而是一辆客运大巴车。”杨帆咳嗽了两声,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我都听到了他吞咽的声音。接着,他的声音变得凝重低沉:“这时候我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了,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纵然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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