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着盾墙外围的不列颠士兵。
血花溅在征粮队士兵的脸上,外围,是不断散落的凯尔特人的残肢和断臂,战斗的残酷性再次让这些刚加入军团的新兵们感到了恐怖。而老兵们则对这样的画面习以为常,挥动铁剑刺进敌人的身躯,对他们来说,就像挥动棍棒击打自家院落里的奴隶一般,轻车熟路,一点不会为飙射的鲜血和血淋淋的肢体和器官感到恐怖。
零星的战斗很快结束,部族上百号人看到自己已经死伤了三分之一的人,而防线里的罗马士兵却只躺下了几个,他们知道,再围攻下去,意义不大,甚至会被这些罗马士兵反扑和追杀。
在蛮族队长的一声大吼之下,这些零散的蛮族斧兵,开始撤退。
而顾不得倒下的同伴。
灰色的天空下,百夫长走到一名奄奄一息的蛮族步兵面前,将剑尖抵住了这名凯尔特战士的喉咙,而后面无表情的推动剑柄,锋利的剑尖刺开了皮肉和血管,一阵恶心的宰割声传来,浓浓的血液从这名凯尔特士兵的喉管汨汨而出,淌红了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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