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闵知行惊得合不蚂,只觉头晕目眩,神色恍惚
不等她反抗唤人,那人果断挥手,四下上来几抹黑影将阿芩制服,旋即强行抱起闵知行,将她掳上一乘四驾轻车……
日西沉,鹊归巢。
时间过得真快,一晃眼五天过去。
独坐窗边榻上,闵知行凝眸沉思,已然分辨不清福祯是好人,还是坏人。
原以为诞下孩子之后,会马上启程上路,谁知他居然在这乡间小院住下,一歇就歇了五天。
他到底有什么打算,仅是为她孱弱的身子着想,还是故意停歇下,好让未明月追赶上来……
吱呀一响,木扉开启,福祯端着食物进屋,柔声唤道,“妍妍,吃饭了。”
“不要叫我妍妍,我们之间,没那么熟!”冷冷瞥眼,闵知行指了指地上散落的饭菜点心,破碗碎碟,笑叹,“为何还不死心,你送来的东西,我不会吃一口…我什么都没有了,仅剩一丁点骨气!”
“你呀,就是这般孩子气!”阿福不恼,反笑,“在这世上,有太多太多的人牵挂着你,你也不愿他们伤心难过吧…再说,你的身子虚,不吃点东西,哪来气力抱孩子,奶孩子呢!”
“孩子?”呵呵一笑,闵知行抱起榻上的小婴孩,怒斥福祯,“与其让你当做人质,还不如一死百了,凄惨女子的可怜孩子,原本就不该投胎来此生!”
“既然你这么不喜欢,索性将她交给我!”说着,他抢前一步,从闵知行怀中夺走孩子,“这小丫头,白胖胖,粉嘟嘟的,还真是可爱呢,若能威胁未明月,固然是好;若是不能,就将她卖掉,说不定还值个几两银子!”
“你喜欢,尽管抱去!”闵知行倏地松开手,惨然一笑,“心如死灰,了无生趣!”
“放心吧,慢慢的,会有趣的!”怀抱着襁褓,福祯一边逗弄孩子,一边叹道,“算算日子,他们就快到了…谁先到,谁开得价码高,我就将你许给谁!”
他们?
他们指的是谁,闵知行不会不知。
一人是未明月,一人是尹晟熙。
正说话间,门扉再次一响,有人进屋报讯道,“王子殿下,南边来人了?”
“是谁先到的?”水眸流转,福祯无比娇艳一笑,“大声说出来,好让这痴傻的女人听见哦!”
“是,是南陈的新皇――尹晟熙!”
“新皇?”闵知行愕然不已,难道他还是……
“对了,或许你还不知道!”福祯叹道,“唉,陈煜那孩子真是可怜,不知怎么了,吃了一块糕饼,就变得又聋又哑,试问那样的帝王如何治理天下,所以尹晟熙就登基称帝了……”
日西沉,鹊归巢
时间过得真快,一晃眼五天过去
独坐窗边榻上,闵知行凝眸沉思,已然分辨不清铬是好人,还是坏人
原以为诞下孩子之后,会马上启程上路,谁知他居然在这乡间小院住下,一歇就歇了五天
他到底有什么打算,仅是为她孱弱的身子着想,还是故意酮下,好让未明月追赶上来……
吱呀一响,木扉开启,铬端着食物进屋,柔声唤道,“妍妍,吃饭了”
“不要叫我妍妍,我们之间,没那么熟!”冷冷瞥眼,闵知行指了指地上散落的饭菜点心,破碗碎碟,笑叹,“为何还不死心,你送来的东西,我不会吃一口…我什么都没有了,仅剩一丁点骨气!”
“你呀,就是这般孩子气!”阿福不恼,反笑,“在这世上,有太多太多的人牵挂着你,你也不愿他们伤心难过吧…再说,你的身子虚,不吃点东西,哪来气力抱孩子,奶孩子呢!”
“孩子?”呵呵一笑,闵知行抱起榻上的小婴孩,怒斥铬,“与其让你当做人质,还不如一死百了,凄惨女子的可怜孩子,原本就不该投胎来此生!”
“既然你这么不喜欢,索性将她交给我!”说着,他抢前一步,从闵知行怀中夺走孩子,“这小丫头,白胖胖,粉嘟嘟的,还真是可爱呢,若能威胁未明月,固然是好;若是不能,就将她卖掉,说不定还值个几两银子!”
“你喜欢,尽管抱去!”闵知行倏地松开手,惨然一笑,“心如死灰,了无生趣!”
说完,闵知行走了。
晚上,闵知行准备来见尹晟熙,突然一阵阴风四起,她顿时失去知觉,将她卷到一个未知的世界:
睁开眼睛,依然是那个破庙。颓垣断壁,不断吹进来的秋风,带着地上的干稻草,响起沙、沙的声音。似乎在宣告着无望。
现在,看着自己只有八岁孩童的身材,闵知行不由得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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