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宏低下了头,看了看自己的皮鞋,光滑光滑的。片刻,他看了冉曦一眼,无意看见了她红肿的脸,急忙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是我不小心撞到了沙发,不过,我已经上药了,没事了。”冉曦不敢正眼看着他,随意撒了谎。
“哦,原来是这样。”其实,舒宏的心里是不相信的。
“谢总,你还有什么事吗?”冉曦又不安地扫了扫四周,幸亏,没有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
“没事了。”
“哦,那我先走了,因为我待会还有一点事。”
“嗯,那星期一见。”
冉曦点点头,目送着他上车,见到他已经走远了,才安心地拍了拍胸口。她到了建设银行的柜元机,查看了所有的银行卡,算起来,才是六千多一点,离还债的两万元还差很多,现在该怎么办?
允习就快结婚了,迫在眉睫。
忽然,她想到自己结婚的时候,允文妈不出一分钱,买屋子的时候,口口声声说没钱,心里一下子算了起来,就好像一只苍蝇不小心吃进了肚子里。
允文妈的偏心,实在太离谱了。
冉曦紧紧地捏紧了拳头,漫无目的地像公路的对面走去,有时候她想,倘若能捡到一笔钱,或者中彩票就好了。
很快,她又会打消这种念头,因为这个世界上有这种想法的人太多了,即使要排队,上帝都不可能眷顾到自己的身上来。
很多女人,心烦意乱的时候,就会到商场购物。虽然冉曦没钱,但她喜欢在这里看别人讨价还价,或者瞄准某件衣服,等它换季打折。
乱逛了一个下午,她回到家里的时候,允文不在,她想了想他会到哪里去,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个刺眼的吻印。
打开电脑,随意浏览了一下网页,最后发现大学的很多同学都在线,她聊了几句,发现大家都变了,没有之前的纯真了,话语之间就是现实很浓的味道。
冉曦皱了皱眉头,索性关上了电脑,看了一下手表,已经四点五十分了。她站了起来,往厨房走去。
煮好了饭,吃过了,允文都不见人影,她犹豫了一下,拨打了那串熟悉的号码,谁知传出来的是*那千篇一律的话语,“对不起,你所拨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sorry,……”
直到下半夜,允文整个身子压在了她的身上,她才惊醒了。她急忙开了灯,只见允文满身酒气,双眼红红的,布满了血丝,就好像一头饿狼一样。
冉曦掩了掩鼻子,推了推他光着的膀子,没好气地说,“臭死了,快去洗澡……”
允文对她的话充耳不闻,把搭在肩膀上的白衬衣往背后一扔,直接整个人就抱着冉曦,拼命地亲。
“放开我,喝了几杯狗尿就回来发疯。郑允文,你无赖,快放开我……”冉曦闻着他身上的酒味,胃里排江倒海,想吐,却吐不出来。
没有挣扎,任由着允文玩弄,直到凌晨的时候,她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梦里,她不小心看到了允文和别的女人fā shēng guān xì,她正想悄悄偷走,却被允文发现了,于是允文就把她捉了起来,绑在一根木头上,让老鼠兵那一群强盗扑向了自己…….
她惊醒了,吓出了一身冷汗,双手抱着枕头,嚎啕大哭。
哭声很大,把允文也吵醒了,他瞪了她一眼,骂了句,“吵什么吵,一大清早的,想触霉头不成。”
说完,他拉了拉被子,盖过了头,不到十分钟,又打起了呼噜。
冉曦站了起来,才发现自己身子是光着的,她捡起了夜里被允文扯下地的衣服,披在身上,心底升起了莫名其妙的委屈。
很快,她的脑子里闪过了两个字--“离婚”。
但是她又矛盾得很,因为爱着他,心底多多少少还是有点不舍,不管受到多少委屈,她都想将就地过下去。
冉曦看了一眼熟睡的允文,回忆起以前和他的甜蜜生活,虽然没有内心极其渴望的性,但是,至少没有暴力,没有伤害。
她没有想到,病好的他,会变成另外一个人,这时,她心底真的希望,能和他一起回到以前的无性生活。
即使没有男女之间的gāo cháo,至少不会像两只刺猬一样,彼此抱着对方,选择互相伤害。
她叹了一口气,光着脚丫走道镜子面前,梳了梳,第一次发现容颜已经如此憔悴了……
这时,电话响了,是允文的。
他睡得好像一头猪一样,一点知觉都没有,哪里能听到响声。她双手哆嗦地拿起了那一台手机,看了一眼号码,是他秘书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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