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向来都是妥帖的藏在衣领里面,可是现在来回摸了好几遍,秃秃的什么也都没樱
“以后走到哪里都必须戴着!”
“时时刻刻把它挂在脖子上!”
“洗澡都不许摘!”
……
霍长渊霸道的命令犹在耳边,林宛白感觉心慌气短。
这时已经到了下班点,所有格子间的同事都起身收拾东西离开,她也只好跟着一起走出办公室。
磨蹭着脚步出来,想试图躲避,可那辆白色的路虎赫然停在路边。
……
厨房里的水声停止,然后是灯灭掉。
林宛白慢慢的从里面出来,没有进客厅,只是停在了那,眼角余光瞥着沙发上抽烟的霍长渊,支吾了下,“呃,我先上楼洗澡……”
霍长渊蹙眉,看着她闷头往楼梯走的身影。
从到公司接她时,就显得很不对劲。
在菜市场很快就买完了菜,几乎都没怎么挑,进门以后,就直接拎着菜进了厨房,之后全程都低着头,每每和他目光撞上时都慌乱的别开。
“过来。”他冲着她喊。
“……怎么了?”林宛白停在那。
“过来!”霍长渊重复了句。
明显略沉的语调,林宛白只好松开楼梯的扶手,默默的走过去。
过程里,霍长渊沉敛幽深的眼眸始终像是把锁一样紧紧盯着她不放,以至于她都有些站不稳。
“你怎么一直不脱外套?”
林宛白眼神闪烁了下,“空调开的有点冷,上楼再脱……”
“现在脱了吧!”霍长渊弹怜烟灰。
林宛白咬唇,只好硬着头皮拉开了拉链,将外套拿在手里。
霍长渊黑眸眯了眯,“你手捂着脖子做什么?”
“没啊……”林宛白紧张的吞咽。
霍长渊站起来,身高的优势令她陡然间就变得渺。
然后他伸手,扯开了她覆在领口的手,眉眼渐渐沉下来,“项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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