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理由,她想快速逃离现场。
只是没走两步,外婆在后面又叫住了她,“白,想着等会吃完饭去药店买点耗子药,昨晚我好像听见有耗子在一直剑”
哪里是耗子,明明是床呀!
“噢……”林宛白脸憋红的快要bào zhà。
抬起眼,看到对面卧室门不知何时打开了,霍长渊正双手插兜的倚靠在那,刚毅的五官轮廓上难得出现慵懒的一面,那双沉敛幽深的眼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唇角上扬。
林宛白脸更加红,路过他身边时跺脚,“不许笑!”
背后,霍长渊故意笑出了声。
早饭吃完,外婆果然催促她去买老鼠药,顺便带霍长渊四处转转。
到了药店时,老板给拿了老鼠药,接过来霍长渊特意询问药效怎么样,能不能将老鼠给毒死,林宛白又羞又窘,给了零钱便拉着他匆匆出来。
走回来的路上,林宛白带着他绕了一圈,河水清粼粼的。
在草地没走那么几步,鞋底就会沾上层软泥巴,看到他程亮的皮鞋尖蒙上的一层污渍,她忍不住轻声问,“霍先生,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撵我?”霍长渊斜睨向她。
“呃,不是……”林宛白尴尬。
只是觉得他在这里有诸多的不适应,所有的一切都和他不搭调。
霍长渊轻描淡写的语气,“跟你一起回去。”
“啊?”林宛白听后吃惊,“那你不用工作了么……”
虽然是在放十一长假,但从她跟着他以来,似乎他始终很忙,没有真正能停歇下来的时候,哪怕是上次打包她一起飞去美国,也都是有公务在身的。
霍长渊从兜里掏出根烟,扯唇时正吐出一口白色的烟雾,“工作是永远忙不完的,正好歇一歇,权当是度假了。”
来乡下度假?
林宛白看了看远处错落不一的平房,现在的有钱人,是不是都有点神经病的……
霍长渊弹怜烟灰,忽然蹙眉了句,“别再叫我霍先生。”
“……”林宛白面露困惑,那叫什么?
“以后直接叫我的名字。”霍长渊扯了扯薄唇。
白色的烟雾掠过他刚毅的五官,让他的轮廓看上去更为梦幻。
“噢。”林宛白温顺点头如鸡啄米。
只是垂下眼睛时,心脏不免跟着悸动了下,似乎他曾过除了父母自己是第一个敢连名带姓叫他的人。
偷偷看了他一眼,在心里喊了声。
霍长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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