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州之野产异蛇:黑质而白章,触草木尽死;以啮人,无御之者。然得而腊之以为饵,可以已大风、挛踠、瘘疠,去死肌,杀三虫。其始太医以王命聚之,岁赋其二。募有能捕之者,当其租入。永之人争奔走焉。
关于永州的故事很多,但最为出名的还是柳宗元的一篇《捕蛇者说》。
甚至白蛇缘起这个位面都是通过这篇文章改编出来的。
戏说不是胡说,改编不是乱编。
今年下半年……
咳咳!
总之如今天底下百姓赋税极重,皇帝沉迷于修仙,以至于天下大乱,群魔四起,无数百姓由于交不起赋税而流离失所,饿殍遍野,百姓易子而食,当苏陌带着小白来到永州城时,便看到周围建筑林立,茶馆酒楼应有尽有,可谓是繁华之极。
街道之上许多身穿绫罗绸缎,衣着华丽的富贵人家昂首阔步的走在路上,时不时的还有官兵纵马而过,根本不管那些在街道两旁聚集了许多衣衫褴褛的乞丐,这些人就好像逃荒一样,拖儿带女,浑身污垢,面容饥黄,骨瘦嶙峋的的卷缩在墙角位置,只能任由那些飞扬跋扈的贵人们打骂唾弃。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整个城市里没有任hé píng民百姓,两极分化极为严重,要么富的流油,要么穷的要死,这些逃荒者每天过着衣不遮体,有上顿没下顿的落魄日子,说不定哪一天早上起来就成了路边的一具骸骨。
就在苏陌的前方,一个骨瘦嶙峋的老头拿着个破碗正对着一对衣着华丽的男女苦苦哀求着。
“两位贵人,一家人好不容易逃出性命,赏口饭吃吧。”老者低声下气,苦苦哀求着,身后则跟着一个满身污垢的妇人,怀里还抱着一个不足满月的婴儿。
“滚开啊,最近城里怎么多了这么多臭要饭的,要我说城主大人应该把这些人全部赶出去,免得他们留在这个把城内搞得乌烟瘴气,臭气熏天的。”
其中一个身穿丰腴的胖妇人捂着鼻子,一脸嫌弃的说道。
而他旁边的男人则是毫不客气的一脚将老人踢开,然后挽着妇人的手臂施施然的离开,只留下身后婴儿的哭闹声,周围的百姓看到这一幕具都麻木的表情,仿佛见多不怪了,对于那些老爷们而言,他们这些背井离乡的逃荒者更像是城市里的垃圾。
那么问题来了,他们是属于干垃圾,还是湿垃圾?
苏陌望着这一幕,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天上下着细细密密的雨丝,给这个酷暑的夏季带来了一丝凉意,而小白手握着一把油纸伞,宛如那个徘徊在雨巷中结着忧愁的丁香花姑娘。
撑起的伞面,正好将两人的身躯包裹住。
在雨中漫步,然后缓缓地走到那老者的面前。
犹豫了一下,苏陌从怀里丢出了一锭碎银子,然后才带着小白朝着城西而去,天下皆苦,而自己又不是圣人,虽然能救得了一人,但却救不了天下人。
穿过永州城,两人走在城外的银杏树林中。
小白似乎还沉浸在城内的凄苦百姓中,嘴里哀叹道:“刚才那些逃难的人真是可怜!”
“他们已经算是幸运的了,好歹还能在永州城避难,殊不知在这路上还有无数人倒在逃难的路上,永远都醒不来。”苏陌面无表情,这种事见多了就不奇怪了。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每当战乱开启时,最先受苦的往往是那些无辜的百姓们。
听了这话,小白整个人显得有些沉默,眉间的忧愁似乎比刚刚还要深了。
两人默默不语的走了片刻后,苏陌抬起头来忽的叫道:“好了,宝青坊到了,希望你能在这里找到关于自己身世的秘密吧。”
“也希望我能在这里找到我想要的东西。”
最后一句话,苏陌是在心里暗自说的,然后抬起头目光看向面前这座如泼墨山水画中的建筑,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正所谓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这座宝青坊建立在繁华的永州城外,于闹市中取一个娴静典雅的地方,单从这点来看就绝不简单。
看到这座恢弘大气的宝青坊,小白脸上的忧愁也转淡了一些,眼中还带着一丝期盼。
顺着大门,苏陌带着小白朝着里面走去,轻轻地推开漆红木门,吱呀一声,一片金灿灿的光芒从里面照射出来。
“哟,来客人了。”
刚入宝青坊,便听到一道娇弱酥耳的女声传来,眼前一阵风吹过,当苏陌他们抬起头看过去的时候,一座长达数米高的木马牛停在他们的面前。
在木马牛下方是两个形似侏儒的大头娃娃,而在上方则是一节节向上伸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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