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幼芽现在十分脆弱,这一巴掌下来,脑子里好像chā jìn了一个搅拌机一样,而且半边脸立刻渗出一层血珠。
石浅和苏亿城立刻如临大敌,赶紧把白馨和徐幼芽隔离开。
白馨穿着一身睡衣指着苏亿城的鼻子大骂:“我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跟我吵架好几天了,连句道歉的话都没跟我说,结果大半夜不睡觉出来找那个小贱人!”
苏亿城怒目瞪视着白馨,问:“你怎么会在这儿?你不是把东西都搬走了吗?你不是要分手吗?”
白馨冷笑:“分手?给你和小贱人让路?我怕美死她!”
石浅让徐幼芽躺在自己腿,忙着往徐幼芽脸敷药。
徐幼芽哼哼唧唧说:“好吵。”
石浅立刻冲着苏亿城怒吼:“赶紧把这个泼妇弄走!”
这时候两边的住户有一家开了门,一个男人很不爽地喊道:“大半夜的不睡觉,号丧啊你们?”
石浅和苏亿城立刻给人家道歉,说马走。
白馨冲着那个男人冲了过去,苏亿城赶紧拉住白馨的胳膊,白馨的腿差一点没有踢到那男人,她一边想要用力甩脱苏亿城一边大骂:“是号丧,给你.妈号丧呢!你什么时候死,连你的一起号了,你还不谢谢我们?”
苏亿城赶紧给人家打手势,意思是白馨脑子有问题,他不敢逗留,扛起白馨了电梯。
白馨在苏亿城肩也不老实,拳打脚踢,真像是精神病发病了一样。
白馨一走,楼道里立刻安静了,那个男人正打算关门,看到了徐幼芽的脸,他吃了一惊。
男人问:“这姑娘的脸怎么都是血?”
石浅说:“不是被那个精神病打的吗?”
男人咋舌:“用不用叫救护车?”
石浅摇头:“不用了,我是医生,我妹子是皮外伤,我带她去包扎一下行了。”
那男人没说什么,摇了摇头表示遇到精神病真倒霉,然后关了门。
石浅带徐幼芽回出租房的路,徐幼芽迷迷糊糊睡着了,接下来的好几天她都一直处于高烧状态,饭也吃不下几口,稍微吃啊合适吐个昏天黑地。
她病了一个星期,等病好了人也瘦了一大圈,一照镜子把自己吓了一大跳,被白馨打的那半边脸黑得好像被烧焦了一样,她这算是毁容了吧?
石浅拿着药膏安慰徐幼芽,说只要乖乖涂药,一个月还她一张白白净净的脸。
徐幼芽撅着嘴嘟囔:“凭什么打人呀?一来不问青红皂白动手,她是滴滴打人吗?”
嘉嘉嗑着瓜子从客厅走进来,说:“要我说啊,苏亿城才不是什么好东西呢,那白馨都这么打你了,你看看他维护白馨的那个样子,简直是把白馨当祖宗供着!”
石浅一边给徐幼芽药一边说:“也不能这么说。那天咱们进不去天合华庭,还不是给苏公子打电话,保安才放行的?他也想不到白馨会在他楼下租了房子监视他起居呀。”
徐幼芽问:“苏师兄住在天合华庭?”
石浅道:“可不嘛,是那座楼的二十六层。”
嘉嘉搬把凳子坐到徐幼芽对面:“你现在的水平,如果不是你去招惹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它们只能看着你干眼馋,你跟我说说,你是怎么着那女鬼了?”
徐幼芽没回答嘉嘉,而是问石浅:“你知道不知道那个女鬼为什么要把我往那个地方引?”
石浅点了点头:“是你的苏师兄打听到的。差不多五六年前,有个女孩的男朋友劈腿,她跟小三在楼梯间发生争执被推出窗外,恰好她穿着宽大的演出服,被吊在了窗外。小三害怕,跑了,那女孩被活活吊死了。”
徐幼芽叹了一口气:“所以它才会跟我说让我救它。”
石浅拍了徐幼芽一巴掌:“你想什么呢?你以为你能帮她,所以她叫你名字的时候是不是答应了?”
徐幼芽很委屈地捂着被拍疼了的胳膊:“谁知道那是女鬼叫我?我以为是嘉嘉。”
嘉嘉被瓜子呛着了:“我好歹是个老爷们儿,声音跟一女鬼能一样吗?”
徐幼芽低下头,可怜巴巴地说:“我错了……”
石浅长长叹了一口气:“芽儿啊,你还是不明白。其实,天道是很温柔的,天道让人死了之后还能在人世逗留的目的,是让人慢慢接受自己已经死了这个事实,跟这个世界好好道别,跟亲人们好好结束一段缘分,然后去地府接受审查,这段期间里鬼还和人一样,有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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