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然脸色沉了沉,虽然不想把以后的生活变成像江闯说的那样,但又不得不让自己不断收敛。心里堵得就像是烧开的沸水,热气一个劲盯着茶壶盖,随时都能弹飞出去似的。
可偏偏又有人注意到了这点,用水使劲压着茶壶盖,就是不让热气把顶出去。于是茶壶嗡嗡叫,最后可能不定什么时候就突然bào zhà了。
她现在就是那个茶壶,程楚之就是那烧开的水,而江闯,他为什么非要压着茶壶盖?
水开了,难道不能加点凉的。或者给它倒出去么……
“你总是处处向着程楚之。”她心里也有委屈,低头尅着手。
“没什么向着不向着的。我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给你的建议,你听不听那是你自己的事。”江闯已经把头转向窗外,“你自己说当初的想法没变,既然没变,那就对楚之好点。如果你对他没什么感觉,就趁早说明白了。别吊着他,他那个脾气。什么事都是越早说清楚越好。”
“我是觉得自己挺喜欢他的,可是没有人规定喜欢一个人就必须得迁就他,容忍他的一切吧。你也说他那个脾气。那是什么狗屁脾气,喜怒无常,发疯起来跟精神分裂似的。他不改了,还想让咱们一直担待着?我可受不了。”
“那有什么办法?你不退步,他也不退步,那你们两个趁早谁也别耽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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