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哎,我脑袋怎么好像有点晕呢。”江又薇揉着眼睛喃喃,还对自己怎么站立不稳纳闷呢。
江闯低头看她一眼,精致的轮廓居高临下地打量,更显得娇小可人,恬静美好。不由得心头柔软下来,脸上的阴沉之气也一下渐弱不少。
“晕就睡会。”低沉悦耳的声音从头顶倾泻下来,好像山涧之中汩汩流淌的泉水,又好像是那深山老林隐隐传来的钟声,沉稳地,一声一声地砸在江又薇的心脏。
这声音就好像是催眠曲,又好像是定心丹。她从来没有觉得有一天会因为一道熟悉的声音而感到无比安全,也从来没有觉得有一天会因为一个熟悉又陌生的怀抱而感到无比心安。
然后,她就在这种纳闷又舒适的情绪中,呢喃着,沉沉睡去。
杨煦把凌然身边的酒瓶子拿到一边,省的她耍起疯来伤着自己,当然,伤了别人也不好。
收拾好了,就听着噗通一声,几个人回身去看,不禁齐齐面无表情地接受。——凌然从椅子上摔下去,早就在意料之中。
“他妈的,差点摔死老子了。什么鬼东西,这么硬!”骂骂咧咧地揉着自己摔疼的后腰和屁股。虽然这么说,但人显然没有重新站起来的意思。
大概是地板还挺舒服,人翻了个身,竟然直接睡了过去。
“嘿,这不是搞笑了么。”杨煦本来想去扶,结果突然想起往年凌然做下的光荣事迹,顿时停了所有动作。“睡吧。爱谁哪睡哪,反正地板也不冷。”
“帅帅,看着点美人。”江闯交代一句,把怀里的江又薇横抱起来,朝不远处的沙发走去。
杨煦不紧不慢地跟过去,“今年的生日聚会挺和谐啊。”吃着吧台上摆好的水果,他看起来心情也十分不错。
“嗯。你运气不错。”江闯随口应了声,动静很轻,连动作好像都是慢放的。把江又薇放好,想起身离开,结果站到一半才发现自己的袖子被紧紧拽着。
这回好了。想走都走不了。
他伸手想把江又薇的手从自己袖口掰开,结果手还没碰到她的,又收了回去。径直在江又薇身边坐下,拿起旁边茶几上的水果吃起来,“你要没什么事就回去吧。”
杨煦一挑眉,“大哥,你是不是忘了外面正大雪纷飞呢?”现在让他回去,黑灯瞎火的,要是明儿出事了都不知道找谁诉苦去。
江闯大概是真的忘了那件事。顿了下,淡淡道:“嗯。那也就在这对付一宿得了。”回答地风轻云淡而且理直气壮,完全没有因为自己上一句的失误而感到半点惭愧。
杨煦也习惯了,一摆手,小声说:“楚之今儿心情不好啊。不会是因为我过来的原因吧?”
江闯用那双深邃的黑色眼睛看他一眼,“你不是早就料到会是现在这状况了么。”都是那么多年的朋友,谁心里有什么小九九,谁又能啥都不知道。
傻子都知道程楚之对凌然的心思。明眼人也能看的出来程楚之惊为天人的嫉妒心。
但凡抱着任何一点想和凌然多接触心思的人,在程楚之看来都该被一脚踹出津州,踹出中国,如果可以,踹出地球才好。
杨煦心思透亮,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心思。他对凌然没有那份心思,不过就是因为两个人性格相仿,都是性情中人,所以才显得惺惺相惜了点。比别人显得更亲近了点。
但作为身在局中的程楚之而言,他已经分不清楚到底谁和凌然是真的别有用心,而谁对凌然只是英雄惜英雄。
正是因为他混乱不清的情绪,才会导致他隔三差五性格大变。对杨煦如此,对齐海更是如此。
江闯从来没跟他说过太多关于凌然的事。因为在他的认知里面,人不该打着喜欢的旗号而随便发号施令,限制甚至禁锢另外一个人的自由。
总之,就是不管什么时候,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该让自己和旁人徒增负担。
但程楚之显然没有做到。
江闯一直觉得,程楚之对凌然,并没有他以为的那么喜欢。
但这不是他应该去管的事。如果他们两个真的有缘分,最终会走到一起。如果没有缘分,就算出现千八百个中间人撺掇,也还是得不欢而散。
“江闯啊,不是我从中挑拨。”杨煦神色突然沉下去,身子朝江闯倾了倾,小声说:“你不觉得楚之从初中那件事之后就,就变了很多?”
江闯眉头蓦地一皱,抄手把靠枕砸到杨煦身上,“消停会。”声音冷冷的,满是警告,“过去的事就过去了,谁也没人提,就你记性好。”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杨煦接过靠枕,严肃地说:“就算你不想承认,他也变了。我当时就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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