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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先生在旁边说:“他怕你呢,亲爱的薇罗里卡,你现在已经荣升为本镇著名的母夜叉。”
我瞪了他一眼,说:“下本书我打算就改成署名母夜叉。”
我们从警察所回来后不久,就听说那个白种猎人收拾行李离开小镇了。
街坊门在酒吧热烈地谈论着这事,有人说亲眼见他背着包飞快地跳上了开往城里的一辆运货卡车,一边跑还一边不断地回头张望着,好像害怕有谁会在身后追着他。
邻居大婶兴奋地说:“您把他吓坏了,薇罗里什卡,他以后都不敢再回来了!”
事实证明,她的预言是对的。从那以后,那个家伙再也没有来过冬湖小镇上。
(三)
枪击事件发生过之后,我在营地俨然成为了倍受尊敬的女士。
好多人看到我走过来,都会摘下帽子和我主动打招呼,甚至还有人会递给我一朵采来的野花。
沈先生说,这是一个臣服于力量的民族。
他们尊敬有力量的人——也只尊敬有力量的人。
沈先生说:“你好像赢得他们的尊敬了。”
但是,我自己知道,这个行为并不叫作有力量。
我对沈先生说:“真正的力量,不是让这种人害怕,而是能帮助这种人变好。”
沈先生听了以后,就说:“因为刚刚这句话,你现在也赢得了我个人的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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