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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云舒再次看到大舅,先前刻板的男子,此刻是忧虑女儿的父亲。
不论姜对雪做了什么,也不管她的心有多野,身为至亲,永远陪在她身边。
见到翁老的那刻,姜理暗淡的眸子亮起,继而朝秦正投去深深的感激。
“不能保证,待我见见。”
说罢,翁老直接入了姜府,姜理立即迈步,领她去了主院。
所行道路没有任何奴仆,到了院子也没有,可见早就遣退清场。
秦云舒跟在父亲身后,最后停在庭院中,瞧着大舅和翁老进去。
四周没有旁人时,她才出声,“父亲,你什么时候认识翁老了?不仅知道他在那,更把他老人家请来。”
刚说完,肩膀就被父亲重重一拍。
“你别说他老人家,他不喜欢被人这样称呼,他比我小一岁。”
秦云舒心惊,还以为古稀之龄,比父亲都要小。
但是,她的重点不在这里,于是继续追问,“你别打岔,怎么认识的?”
见女儿执拗的模样,秦正故意不说实话,卖关子,“就许你有秘密,我不能?交个朋友都要和你汇报?”
秦云舒又是一愣,父亲从没和她这样说话过,那意思是,她有秘密?
“话里有话,拐着弯对我有意见。”
一边说一边瞥了他一眼,然后不再看他,视线落在紧闭的屋门上。
翁老的医术神乎其神,由他出手,就算脚筋被挑断,也不会影响走路。
不过,如果谢凛知道,见姜对雪没有真的吃到苦头,会不会再下手?
“和我耍起性子来了,早对你有意见,那档子事,瞒我这么久。”
声音很轻,话这样说,却听不出任何抱怨。
秦云舒扭头仔细瞧着父亲,那档子事?正要出声,却听父亲道。
“翁老除了医术高明,偏爱下棋。和他的医术相比,他的棋艺,可以说惨不忍睹,实在不是这块料。”
秦云舒明白了,父亲棋艺造诣颇高,她就是跟着父亲学棋的。
所以,这两人算是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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