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男人回来的时候,塞西尔就这样生无可恋地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当然,如果那个画着类似于浮世绘和印象派结合体的壁画天顶也能被称为是天花板的话。
“你来我来?”男人拿着瓷瓶站在塞西尔的面前,他想了想,还是把瓷瓶放在了桌子上,他怕他再一次弄碎了,这可是现在这个房间里的最后一瓶了。
“我来吧,破.......咳,斗、斗篷......你坐到那里去,我怕你把瓶子弄碎了。”塞西尔拗口地说。
“......瓶子在你手上,我怎么会弄碎?”男人不解地看着塞西尔,随后,他的目光就从疑惑变成了鄙夷。
塞西尔甚至可以在他的眼神里看出他的内心独白:是傻子吗?哦,忘了,是傻子。
塞西尔:“我是怕你说了什么吓人的话,或者突然大喊什么的,把我一吓,然后,我就会不经意地吧瓶子捏碎。”
男人:“......”行吧,你傻你有理,和你说不清,你爱咋咋地【?】
塞西尔一口闷掉了苦涩的药,苦的他咽下去之后,几乎整张脸都皱在了一团,还忍不住吐了吐舌头呸呸呸。
“对了。”塞西尔说,“你既然有人形,那就有名字吧?”
塞西尔看着男人挑挑眉,“你的主人总不可能也叫你破布吧?”
男人只是淡淡的扫了塞西尔一眼,显然没把他对自己的调侃放下心上,这倒是让塞西尔愣了愣,毕竟,曾经还是破布的斗篷可是和他吵得欢快,礼尚往来。
“有,但是不能告诉你。”男人走到塞西尔的面前,将他那空了的瓷瓶拿了起来,随后就往里屋走起。
“为什么?”塞西尔觉得很奇怪,名字难道不应该就是让别人来称呼你的吗,难道害得放在家里面藏起来?
“你的名字到底是有多么难听,这么见不得人吗?”塞西尔小声地嘀咕了一句,男人听到忍不住青筋蹦了蹦,“咔擦”一声,手中的瓷瓶,碎了......
男人:“......”
塞西尔:“......”
“你不要随便说话。”男人有些懊恼,他伸出右手,凭空变出来一块黑布,轻轻地盖在上面,随后垂下眼睑,嘴唇微不可查地上下动了动,之后布就带着瓷瓶消失了。
“你不要随便生气。”塞西尔毫不示弱。
男人转过身来看了眼塞西尔,冷冰冰的脸上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情绪,随后就猛地别开了眼,走到里屋里去了,之后就没有再出来,留塞西尔一个人在外边的床上,思考人生。
“统统。”塞西尔说。
“唉,在的,宿主大人。”系统无精打采。
“现在是什么情况?”塞西尔一头雾水。
“还能有什么情况?不就是从一个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地方又不知道怎么跑到了一个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地方吗?”系统说完还打了个哈欠,搞得刚醒来的塞西尔也有点困意,甚至还想接着睡一觉。
混蛋统统,不知道哈欠是会传染的啊!
塞西尔轻轻地掀开了被子,发现自己的左手臂上已经被包扎得好好的,一时间有点哭笑不得。
身为脆弱的人类的时候,他有次不小心被锋利的刀豁了一个大口子,但是由于当时是要结课考试,就急着感到教室考试,而他的血小板凝固能力极强,血就那样自己不留了。
没想到现在,身为血族的他,竟然还有会用到这种东西的时候。
“那这个就是那个始祖的房子?”塞西尔其实自己心里面已经确认了,现在和系统说,不过就是想要最终确定一下罢了。
“看起来应该是的吧。”系统说。
“等等,统统,我还真有件事情要问你。”塞西尔忍不住激动地起身,想着坐起来,一直躺着他的身子都要散架了。
没想到,他一动,浑身就开始牵一发而动全身地狠狠地痛了起来。其实也没那么严重,只不过,他的后背火辣辣地,就像是在燃烧一样,甚至比得上被太阳灼烧的疼痛。
“哥啊,你有话说话好不好,别老乱动,我总怕你一个不小心就嗝屁了。”系统真诚地说。
“统统啊,你现在怎么那么那啥,那里学得这些市井秽语,还记得你以前还是个软萌软萌的小萝莉呢。”想到这里,塞西尔就忍不住开始痛惜之前的美好时光。
“屁嘞,要是你早说你不好小萝莉那口,我哪儿要费心思去软萌软萌地和你说话?”系统没好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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