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也是因为他们的生命太过短暂,所以他们整晚都是十分快乐的,不会悲伤,不会流泪,快快乐乐的过完一整晚,第二天便跟水无二样了。”绛珠颇为感慨。
海生听了说:“因为生命太短,何苦用来伤心呢。”也不知道是劝人还是劝自己。
狌狌摇摇头:“生命长一点也没什么不好,起码见的事情多了,感觉不会那么疼。”绛珠摇摇头:“一样会很疼的。”
说话间,已经入了子夜,海面上的点点珠子们渐渐暗了下来,船上的小水珠也是去了灵性,哗的一声变成了水,打湿了船面,一场欢乐过后,万物又恢复了沉寂。
“明天长出来的,又是新得叶子了。”绛珠的声音微微有些干涩,感怀。
“每天都是新的一生,也没有什么不好呀。”狌狌说:“就把每天当成新的一生来过吧,早上起来,出生,晚上睡觉,死亡,每天都是新的生命,该多开心呀。”
海生把头点得像捣蒜一般:“狌狌大哥说得太好了。”
这一段期间,海生对狌狌的感情如同过山车一般,起起落落的,在他自己内心里已经演了一出大戏,这天正是对狌狌力量崇拜的剧情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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