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陈天听到这里，倒是不怎么觉得懵逼了。虽然没想到游戏里那个小本子一直挂在嘴边的第九深渊领主这么有牌面，不过倒也在情理之中。
只不过...听这个恶魔的语气，它还不知道那个深渊领主被“囚禁”——应该是类似于冥界女神那种情况——在了那个游戏里吗？
“嗯，怎么了？”
陈天没表现出什么，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装出一副好像自己什么都知道，成竹在胸的样子。
毕竟某位二流侦探说过，只要在谈判中活用虚张声势的技巧...
只不过，很显然是陈天心里戏太多了。
“既然是这样...是那位深渊领主大人族群留下的契约书的话，那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了。抱歉，是在下唐突了。”
那只恶魔倒是没去管陈天是不是虚张声势什么的，十分干脆爽快地点了点头，“不过这样一来，这就不是在我管理范围内的情况了。”
“什么意思？”
陈天皱了皱眉头。
他有种不详的预感。
“也就是说，上面会派有权限处理这种情况的人来，到时候就麻烦您接见一下了。”
恶魔撩开右手的袖子，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解释道。
“为什么手表带在右手...”
陈天在心里吐了个莫名其妙的槽，随即朝恶魔问道：“也就是说，还要有你们的人过来找我？”
“嗯...这么说也没错，不过到时候还得麻烦一下阁下了。”
说着，恶魔变戏法似的凭空变出了一个装着白色粉末的小罐子，“我现在会在您的手背上留下一个简略的远程召唤恶魔法阵，如果什么时候那个法阵发出红光了，那就说明代替我来处理这件事的恶魔在申请降临，你只要把这罐山羊骨粉撒在法阵上就行了。”
“...”
槽点太多，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吐槽比较好。
“行吧。”
陈天总不能说“但是，我拒绝”这种作死的话吧。
鬼知道冥界女神为什么还不出来说两句话。不会她刚刚说的什么用完最后一点神力是真的吧...陈天本来还抱有“她只是口嗨”这种侥幸心理。但现在看来，怕是真的了。
叹了口气，陈天伸出右手手背。
那里本来有一个印记的，就是之前的「鲁斯凡的庇护」，不过这次退出游戏之后，那个印记就没了。估计是和游戏里一样，被抹除掉了吧。
“好了。”
恶魔伸出食指快速在陈天手背上画了几笔鬼画符，随即收回了手，点了点头道。
陈天瞥了一眼那个印记。
嗯...
这也太抽象了吧？而且最可怕的是，陈天居然还能够看出来这一团黑糊糊是个骷髅头的图案。
“行了...啊对了，你打算怎么处理她？”
陈天正想下逐客令，但突然瞥见昏迷的章台柳，不由得朝恶魔问道。
“嗯...随便给她编一段记忆就行了。”
恶魔随口回答道：“怎么了？您有什么特殊要求吗？”
“唔...没什么，只是想问一下，消除记忆是从哪里开始的？”
陈天摇了摇头道。
“从她看到我的那一刻起。”
恶魔尽职尽责地解释道。
“那就好...对了，编造的记忆是怎么处理的？你编的吗？”
陈天之前还怕它一狠心，连陈天跟章台柳解释情况的那一段记忆也删了呢，现在看来到还好。
“不是的，这是随机生成的。”
恶魔摇了摇头，取出了一个看上去怪模怪样的仪器，“以我个人的力量，还做不到对人类记忆进行操作，况且这也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都有统一分配的仪器，我们用它来消除记忆和编造记忆，每一次操作都会被记录下来。”
“所以说，我们是不可能平白无故伤害人类的，我们恶魔可是最注重契约的种族了。”
顿了顿，它又补充道，随即用那个仪器对着章台柳操作了一番。
“....”
陈天再次无法可说。
恶魔...还真是个奇葩的种族啊。
“好了。那么...一切都搞定了，我就先告辞了。”
恶魔舒了口气，将仪器收了起来，“对了，您可不要到时候忘了触发法阵呀，不然又要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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