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兄台等的着急了,身为大哥......”
哐当!
只见那高档的茶杯从白万青的口袋里哗的一下掉了出来,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听声音估计这得摔掉半边角。而作为这次意外的肇事者,白万青则是一脸正经,或者说是有些失态,他那有些闲散的外套半敞着,完全没有一个客人的样子。
“抱歉,这个,我会赔的,那个服务员呢?”
可以说白万青是直接无视掉了白其责,在他的呼唤之下,这层楼的主管踉踉跄跄的跑来了。起初他还有些抱怨,脸色像是没睡醒一样,但一看到一脸凶相的白其责,吓得毛都站了起来。
“呃,长官,长官好,那个,有什么事吗?”
“那个这个杯子,被我打碎了,要赔多少?”
白万青有些“无辜”的说到,这个主管瞟了一眼白其责,快步走上前,将杯子在手中细细端摩了一下,又将目光投到了不远处白其责的身上。
“看什么看?说!”
“哎,是是!那个只是把杯口,那个砸出了一个缺口,没,没什么大事。”
说完便颤颤巍巍的将杯子捧在手心上,退到了门口:“我这就去给你们换!打扰了!”
“算了,记在我的账上。”白其责十分“豪爽”的挥了挥手,示意让他下去,看得出来,现在他很烦。
“是是!”
缓缓带上门,白其责示意那个服侍的女佣退出去,自己一人坐到了白万青对面的沙发位上,有些沉重的看了看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
“你是不是想带个杯子回去做个纪念吗?”
白万青先是一顿,紧接着就否决了:“不是,那不就成偷了吗?”
看着自己这个古怪弟弟的表现,白其责很想保持清醒,他在位置上思索了片刻,便再一次发难了:“也对,像我老弟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去偷呢?”
“呃,是是。”
白万青很是尴尬的接受了这一“赞美”,他挠了挠自己的脑袋,不厚道的笑着,紧接着便又转回了刚才的话题。
“那个,那个东西到底要多少钱啊?”
白其责有些无语,但看着自己这个异兄弟,无赖似乎干扰到了自己的判断,他理了理思路,仔细观察着眼前这个作风奇怪的弟弟。
“那个,大哥?”
“老弟,你记住,刚刚那个钱是我包了,你懂我的意思吗?”
看着白万青有些波澜不惊的神态,白其责的疑心又再一次的扑了上来。
“好了,我们兄弟第一次见面,早就听闻贤弟在那场悲剧的活跃,如今见过贤弟的真容,果然传闻所言一般。”
“那有那有,我就这副德性,称不起称不起。”白万青傻傻的笑着,目光不自觉的便往餐桌上那琳琅闪耀的饭菜瞟着,这当然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真实面目,不过距离自己吃晚饭已经过去将近6个小时的时间了,是人的话也都饿了。
“有些小插曲,来,这不打扰我们的相聚,我们先边吃边吃说!”
很客到的,把白万青拉到了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很是庄重的帮忙理了理眼前这个弟弟的服装。
“这样才像样!”说完便打了一个响指,之前候在门外的女佣随即走了进来,很是娴熟的撬开了红酒的瓶塞,悠悠倒在了高脚玻璃杯里。
看着那刚刚满过杯底的深红酒水,白万青的目光顺着那断掉的红酒流,停留在了女佣手中那满满一瓶的酒瓶上。
“怎么?酒不够吗?”
“不不,不是的,是那个我不太擅长喝酒的。”
白其责细细盯着白万青不知所措的脸,冷笑了一声“没事,红酒度数并不高。”
“噢,是么?”白万青尬笑着,虽然没有什么动作,但依旧可以看出他似乎在隐藏什么。
白其责虽然看过了不少的人在自己眼前的虚伪与狡诈,但眼前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弟弟,实在是有些小市民样子:“有什么心事吗?”
“啊?没有没有!”
白万青缩了缩自己的右手,好像里面堵了什么东西,很难受似的。
虽然多疑不是一个好的习惯,但经历太多大起大落的白其责并不喜欢这种被瞒着的感觉,小弟不会借着这次机会来刺探什么情况吧?毕竟,根据现有的情况来说,白万青依旧有调查案件的倾向,而且论关系而言,他更偏向于自己的二弟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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