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三郎指着房门前的血迹。
“其一,这滩血迹可是在门外发现的。当时大婶听见籏本老爷和小武的对话可是发生在屋‘内’的。如果小武因为籏本老爷的话起了杀心的话,为什么被害人和凶手要特意走到房间外面来呢?”
“其二,胸花上没有沾上血液。也就是说胸花是在血迹被人擦拭过之后才掉在地上的。连血迹都能发现并擦除,小武是有多蠢才会忽略更加显眼的胸花!?”
众人因为保三郎的话陷入了沉默。
保三郎的反证其实都并不够一锤定音。不过他最起码消除了胸花上的疑点,暂时洗清了籏本武身上的嫌疑。
案件又陷入了僵局。
发现自己的风头完全被保三郎抢走的毛利大叔,酸不溜秋地说道:
“说得倒是一套一套的,可最后还是不知道谁才是凶手嘛!”
保三郎倒是完全不在乎毛利大叔的酸话,因为他根本就没想去搜查证据找凶手。
他现在又不是检察官,费那么多心思补全证据链有什么必要呢?既然众人都被震慑住了,那么他有N种办法,让凶手自投罗网。
“我的确是不知道,毕竟我又不是神仙能在这样少的线索的里推断出凶手的身份。不过,我奉劝凶手还是早点自首吧。我和祥二先生一直在客厅里坐着,没有发现有人带着血衣和凶器上到甲板上来。而且从现在起,我会要求所有人都不能离开餐厅,就算是上厕所都需要由毛利大叔或是小兰陪同。也就是说,在警方来之前你都没有任何销毁证据的机会了。趁现在警方还没有介入的时候自首,至少还能在法庭上以‘激qíng shā人’和‘投案自首’的名义争取减刑。”
不过,让保三郎扫兴的是,他组合拳的第一招刚演练完,凶手就招供了。
“是我干的……”
“一郎!为什么!?”
凶手是豪藏老爷的外孙一郎。
可就算他的母亲麻理子再怎么逼问,籏本一郎也不肯说出自己杀人的理由。
保三郎不是侦探,也不怎么在乎人家的家务事,可还是得防着有人替人顶罪这一手。所以他还是让毛利大叔按照计划将乱糟糟的籏本一家带去了客厅。
只有和保三郎一样有充足的不在场证明的籏本祥二落后了一步,跟在保三郎身边。
“铃木先生,一郎大概会判多久?”
保三郎不着急,慢慢地溜达着。
听到祥二的问题,他轻飘飘地回答道:
“判多久?至少十五年吧……也许无期,不过应该不会直接判死刑,这你可以放心。”
“十五年起?这好像根本没有怎么减刑吧?”
“嗯?哦,你说的是刚才我骗籏本一郎自首时说的话把?那当然是骗人的啊!”
保三郎承认了自己刚才在说谎,可他的脸上没有半点内疚。
“投案自首的前提条件是警方还没能完全掌握他的犯案事实。可籏本一郎是在我说出了犯人还没有来得及销毁罪证之后才认的罪,情节还不够以自首论处。至于激qíng shā人这个说辞更是笑话。‘激qíng shā人’的确有轻判的可能,可具体涉及本案:第一,根本没有人能证明籏本一郎在杀人‘时’正在被豪藏老爷进行严重的人身侮辱。籏本武倒是有籏本麻理子这个证人,不过他不是凶手。而第二……”
保三郎冷笑着说道。
“这分明是桩谋·杀!案件发生在休息室门外,在这个地方根本不是亲眷之间谈话的地方。很明显,凶手一等到豪藏老爷开门就直接杀害了他,甚至没有一点犹豫!而使用凶器也是事先就准备妥当的利刃!这场谋杀分明是蓄意已久,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不符合激qíng shā人的条件,根本没有一点轻判的可能!”
保三郎平静了一下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急促的呼吸,然后发现身边的籏本祥二变得默然无言,不由有点后悔。
在别人面前痛骂他的亲人,是自己不懂人情世故了。
“……算了,这件事也不是没有转圜的余地。现在警方还没有介入,只要请足够优秀的律师还是有办法争取到减刑的,大不了我到时候不出庭作证就是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铃木先生,我只是没想到一郎他竟然会恨父亲恨到杀了他。不管理由如何,那始终是他的外公啊!……不说这个了。铃木先生,我想说的是有关我们的合作……”
祥二的话倒是提醒了保三郎。豪藏老爷去世并非对他毫无影响,至少祥二作为籏本家的次子肯定能获得他父亲的一部分遗产,这样就不需要找铃木财阀róng zī了。
暗道一声可惜,不过保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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