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真的抓住了那个纵火犯啊,小子。”
弓长警部神色复杂地看着保三郎。要说后悔倒还不至于,但真觉得自己有点看走眼了——你说一个被自己部门踢皮球踢过来的喜欢耍人玩的检察官,怎么就有那么大的本事呢?
而保三郎根本没有注意弓长警部的神色,只是皱着眉头看着审讯室里的“犯人”。
犯人无须,剃了个倍显精神的短头,穿着时髦的夹克衫,头发有染过的痕迹,没有耳环。看起来只是个稍微有点叛逆但又回归正道的,不到三十的普通年轻人。但他那从容不迫地面对警察询问的表现来看,估计他的身份和普通相差甚远。
不,并不是从容不迫,他甚至比警察还着急地供述着一切,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犯了罪一样。
这是个保三郎摇了摇头,不再看他,面向了弓长xíng jǐng。
“事情没那么简单,弓长警部。正如我之前汇报过的,这是一起森谷教授谋划的,旨在毁掉那些由于他的妥协而设计不完美的作品的案件。现在充其量只抓住了一个执行者,还根本不到结案的时候。”
碍于之前保三郎来汇报的时候没有尊重他的意见而错失一次让火灾一系领全功的机会,弓长警部不好明着反对保三郎的意见。他斟酌了一下才问道:“为什么你一定要盯着森谷教授呢?从供述来讲,这起案件难道不是更因为这个人对森谷教授怀恨在心,无法报复到森谷教授本人所以转而对他的作品下手的么?”
“一个外交官,一个市长,一个总长的房子还没一个独居的建筑师的房子好烧?”保三郎真的有点忍不住,说话中带上了点火气回怼了弓长警部,“我倒是比较好奇,为什么你这么草率就想结案!”
弓长警部叹了口气,对这个锐意进取、不接受糊弄的年轻检察官真的没有什么办法,只好将手上掌握的情报如实说出:“因为就算是森谷教授策划的,他也算是找对人了。”
他让小清水xíng jǐng拿了一份资料过来:“在你们抓到人的第一时间我就让小清水去找这个人之前有没有犯罪记录。结果你可以看一眼。”
保三郎接过资料,第一眼就明白为什么弓长警部感到那么棘手。
八炽木重 31岁隶属:华太义组。
日本hēi shè huì,估计还是丢出来专门顶缸的,那种会觉得到监狱和回家一样,里面的人个个都特别有才,说话有好听……
咳咳,反正这种替罪羊也算是hēi shè huì的一种业务。他们把罪全抗下当做职业操守,无论警察再怎么威逼利诱都没有用。一般这也是从真正犯人那里传来的信号:你们条子把这个人抓了交差就行了,我也保证之后不再犯,大家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所以弓长xíng jǐng建议保三郎放弃。
但保三郎怎么可能放弃?
“……也就是说必须要确实地抓住森谷的小尾巴咯?”保三郎嘀咕了两句,然后抬头问弓长警部,“弓长警部,我问个问题……你们火灾一系能接受钓鱼执法(entrapment)吗?”
这一刻,弓长警部觉得自己之前真的眼瞎了:这怎么可能只是个喜欢耍人玩的检察官呢?这根本就是疯子啊!
“不行!我国法律严格禁止执法者为了取证,yòu huò当事人产生违法意图!铃木检事,你可不能知法犯法啊!”
保三郎可不觉得自己是疯子。钓鱼执法一直饱受舆论诟病,但日本又不是美国,没有那么极端地追求程序正义。现在要给森谷帝二定罪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要因而放任一个会为了他的强迫症,敢在车站、运行中的列车轨道上甚至有大量rén liú的大楼里安装zhà dàn的危险分子继续实行他的计划,那才是真的有病!为了给森谷帝二这种难以告发的恶性罪犯定罪,最好方式仍然是抓现行,就如同之前“打草惊蛇”那样,只不过需要考虑好度,并且不要让人抓到把柄就行了。
“弓长警部你只要对外宣传抓到纵火案的嫌疑人为止,更加详细内容不要透露。然后接下来带你的人盯紧华太义组的动向就行了。”
既然火灾一系不愿出人,保三郎也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必要了,反正大不了继续和白鸟合作。
弓长警部也看出了保三郎的敷衍,他伸手拦住了保三郎:“铃木检事!你不要一意孤行!你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猜测!你真的冤枉了好人怎么办!而且即使森谷帝二真的如你所想是幕后黑手,他也已经向警方服软。如果你不刺激他的话,接下来就不会有纵火案了!只停留在脑子里的犯罪根本不是犯罪!”
被拦住了去路的保三郎有点气急。
弓长警部的想法可以理解,可别人不清楚,他还不清楚森谷帝二是个多么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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