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三郎回到自己家的时候已经是十二点半了。而在他推开宅门前,他根本没有考虑自己将会面对什么。
“你回来了?”
时间仿佛回到了两天前。
铃木朋子一脸冰霜地矗立在大厅的中央,狠狠地瞪视着他。而他也意识到,对自己的审判恐怕即将开庭。
而且这一回的审判,还是更加“高级”的会审——
因为连他的父亲铃木史郎这次也在。
保三郎蹭到了铃木朋子面前,老老实实地低头道歉。
“对不起,我错了。”
“……你错在哪?”
“我不应该在反省期间擅自出门。”
“那不是什么重点。”
铃木朋子烦躁地摆了摆手。
“你都已经是个步入社会的成年人了,自然免不了会有一些事情、应酬需要处理,突然出门非常正常……我要说的事情你真的不明白吗?”
还能是什么事呢?
保三郎茫然地摇了摇头。
见到保三郎的表情,铃木朋子不由得发出了失望的叹息。
“三少爷……”
站在一边的西野秘书忍不住了。
他告诉保三郎。
“夫人她昨夜可是等了你整·整一宿。”
“多嘴!”铃木朋子狠狠地瞪了西野秘书一眼,“这里没你的事!下去!”
西野秘书鞠了一躬,退出了大厅。
“……”
保三郎明白自己错在哪里了。
他好像忘记告诉家人自己的去向了。
铃木朋子走到了保三郎的面前,捧起了他的头。
“你不想去相亲,我不会强迫你;你不想待在家里也没关系,你爱去那里我也不限制……”
她的语气带上了哭腔。
“可是你也考虑考虑我们啊!”
面对情绪突然失控的母亲,保三郎有些不知所措。
“三郎,你真的该好好反省下了。”
铃木史郎开口了。
语气是少有的严肃。
“你昨天没有任何联络突然间就消失不见了,给你打电话还总是打不通!你母亲都快疯了!”
“她把所有可能知道你去向的人都挨个打过了电话。”
“可是她仍然一无所获!”
“她在走投无路下,都去找警察报案了!”
“不是开玩笑,是真的去了!”
“不过也幸好在报案时遇上了那位和你熟识的目暮警部,我们这才知道你又出去破案了。”
铃木史郎顿了一下。
“三郎,不要怪你母亲小题大做。”
他语重心长地劝道。
“你有没有想过,你在大阪一头撞进了那种恶性bào zhà案弄得差点丧生。回到东京后又立马搞失联,你让她如何能放心的下?”
“……”
保三郎沉默了。
“史郎……”
铃木朋子有些不忍地拉了拉铃木史郎的袖子。
然而一向惧内的铃木史郎这次坚决地摇了摇头。
他安慰性地拍了拍妻子的手。
“你要相信三郎。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已经可以摊开来谈了。”
他重新看向了保三郎。
“还有之前的逃婚事件也是。其实你要真是想要自由地追寻爱情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那边虽然位高权重,可我们铃木家也不是任由别人搓圆捏扁的存在。”
“甚至只要我们这次的谈判顺利,和辛德勒集团达成合作成为强势的跨国集团,那就算他想要也动我们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这个资格了。”
“你母亲也说过了,这件事其实以你的意愿为主,你不要有太大的负担。”
朋子点了点头。
“你喜欢那个叫做‘越水七槻’的小姑娘吧?别把我们想得太老古董了,我们根本就不反对的。等和辛德勒集团的这轮谈判结束后,我们就去和他们家摊牌,你不用担心。”
“你呀……”
铃木史郎无奈地瞧着自己的妻子。
“孩子还什么都没说呢。”
“那是三郎太腼腆了!”
朋子挺起胸,理直气壮地反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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