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一辆挂着武西军分区车牌号的军车,驶进了新兵训练基地,懂行的,光看那个车牌号,都觉得望而生畏,军区两位大佬居然同时出现在医务室的门外。
跟随他们二人一同前来的,还有两位从军区总医院请来的外科专家,他们是专门负责给肥仔和赵杰验伤的。虽然来的人不多,但个个身份非同寻常,把个小小的医务室弄得是鸡飞狗跳。
专家们给张文和赵杰会诊期间,两位领导一直脸色阴沉。
“胡巴那个王八蛋想干什么?好大的胆子!”两位领导顿时大怒,让警卫员去把胡巴跟刘教官、李连副他们都找了过来,隔离审查!
这么一搞,谁都知道胡巴身上的位置,肯定是保不住了,墙垮众人推,树倒猢狲散,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刘教官他们只是实话实说,没有落井下石,这就已经算是对得起胡巴了。
在禁闭室里被吊了一晚上的胡巴,精神萎顿,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尽管此时,还没有宣布对他的处分,但是他很清楚,撤职是迟早的事情,搞不好他还要上法庭。
眼看军分区总医院的专家,推门走出医务室,其中一位领导焦急问道:“孙教授,里边那两个小孩的伤势,要不要紧?”
那个专家连忙道,“领导放心,里面那两个孩子的伤势并不严重,那个挺精神的小伙子,身上啥毛病也没有,那个胖子,身上断了根肋骨,还好,没有刺破肝脏,休养个十天半月的就没事了。”
听说侄子并无大碍,那领导的脸色才好了些,“孙教授,真是谢谢你了,我大哥只有张文这么一个儿子,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真是没法交代。”
孙教授摆摆手,“应该的,应该的,我也是医生。”
那领导点点头,让漂亮的女医生,带两位专家去宿舍休息,他自己进去看侄子张文。两个警卫员在门口守着。
一见面,那领导假装板起脸,对张文道:“小子,才把你从里面提溜出来几天,你就又给我惹麻烦啊?你就不能老老实实读书?不跟别人打架你就手痒是不是?”
肥仔似乎并不怕他,因为张文是张家第三代中的独苗,所以从小二叔就对他特好。冷哼一声,肥仔苦笑道:“二叔,是那小子故意找我的茬,指使几个教官围殴我的,昨天要不是赵杰,老张家的香火可就断了。”
“呸呸!你小子从小就是个祸害,命长着呢。”听侄子这么一说,张大山立刻笑骂道,刚才在审查胡巴他们那帮人的时候,张大山同就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都了解清楚了。
“你叫赵杰?你的事情,张文都对我说了,能有你这样的哥们,是张文的福气,谢谢你。”张大山居然主动跟赵杰握手。
“张叔叔您抬举我了,要不是您的关系,我跟张文恐怕现在还在禁闭室里半死不活的躺着呢。”赵杰之所以这么说,一半是出于忌恨,另一半则是想借刀杀人,不趁此良机把姓胡的给整死,那以后赵杰可就寝食难安了。
张大山一听,没想到赵杰年纪轻轻,就有这等心机魄力,再联想到,临走前,同僚曾经拜托他,照顾下赵杰。
这小子难不成真是什么大人物的亲戚?怎么以前在军区大院,我从未见过这小子?
张大山也暗暗的留了个心,笑道:“胡巴的事情,我们很快会处理好的,你们好好休息,安心养伤。”张大山见侄子的伤势没什么大碍,跟两个小子闲聊了几句,就离开了。他倒是说到做到,当天晚上,李连副和那四个参与围殴张文的教官,被降职处分。而胡巴比他们更惨,本来是要革职的,不过胡巴身后的王、胡两个家族,实力也不小,胡巴被调离,混了一个没用的闲职。
当然,这些事情赵杰可不知道。他和肥仔这两天在医务室被人用山珍海味伺候着,不知道有多开心。
在这两天里,他跟肥仔联手整倒好几个教官的事迹,广为新生们所知,而赵杰把胡姓领导吊在禁闭室的房梁上,这件事更是有不少新生亲眼所见……于是,赵杰再次成为广大新生暗中议论的焦点!
“你们听说了吗?那个被教官们围殴的肥仔,可是某大人物的儿子,那几个教官都被肥仔整惨了!”谣传就是谣传,肥仔张文,居然成了他二叔的儿子?汗!
“那个赵杰居然把教官吊起来打!啧啧,他身手那么好,胆子这么大,我猜他的家里一定也不简单。”
“你知道什么?那一晚被赵杰吊在禁闭室房梁上的人,可不是教官,可想而知,赵杰的爹妈,也不是普通人,要不然,他又没受伤,凭啥躺在医务室里天天吃山珍海味?”
这位哥们的推测,很有道理,再加上之前赵杰和刘超打架,刘超吃了赵杰的亏,还被校方开除学籍,赵杰没吃亏,却屁大的处分也没有,这两件稀奇事联系起来,更加证实了赵杰就是个深藏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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