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不呢?”启微微一愕,没想到自己还没办法反驳他,很不开心。特别感觉到这家伙明显在找茬。
“那就别怪在下动手了。”申鸩开口下令,“来人,请这位小道长回去。”
一股寒气开始辐射开来,以启为中心,寒气所至,冰冻三尺。几个手脚快的士卒更是直接被被封,只有眼珠可以无声转动,显然启没下死手。
剑随心动,玄剑自鸣,瞬间剑身就已抵在申鸩颈部。毫厘之间,生死之隔。申鸩的命已经被启捏在手里。
“那么现在呢?如何?你可还想带走我?”启淡淡开口,眼中寒意更加摄人三分。这是启第一次动手,启不想杀人。虽然这个世界人命如草芥。
申鸩充其量不过一军师谋士,要论练气习武,那可是连门槛都没入。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长剑近身,命悬一线,申鸩直接不堪倒地。
“住手!”范增带着一队军团士兵赶忙来制止。
“哼!”启一声冷哼直接收回内息。
脸色苍白的申鸩连滚带爬的逃到范增身后道:“范增快快拿下这人,他可能就是刺杀令尹的刺客。”
不理会脑子不好使的申鸩,范增快步来到北冥子面前,范增并不认识北冥子,但范增知道,面前这位深不可测的道袍老者就是当初,未现身别震慑自己的那位。
“打扰道长了。”范增谦卑一礼。“我这就带人离开,请这位前辈恕罪。”北冥子依旧高坐入定。
范增也不多事,直接带上还瘫坐在地的申鸩径直离开了酒庄。
……
“这个娃娃难道是……”范负也注意到了启怀中那个小小的身影。
“师尊,我先带姒梦下去休息了。”也不等北冥子答复,启就自顾自离去。
……
“扶摇她走了……”大厅之内寂静无声,虽然早有准备范负还是狠狠的被冲击了一下。天道轮回,逝者已矣,生者勿念。
……
“范师傅,听说你今日去了趟鸱夷酒庄?”华灯初上,作为楚国大帅的项燕还没有回家休息,依旧呆在军营之内。
“是,芈束一派有心搞事,老夫不得不去,现在我楚国战事频起,都城之内实在不易多生事端。”范增开口解释。
“哦?”项燕也不接话,双眼微微一眯,死死的盯着范增。对于自己这个一手提拔起来的军师他了解的很清楚,忠心不二,但也是无利不起早的人。今日之事虽然与范增至亲有关,但其中一定有范增自己的目的。
“什么的都瞒不过大帅,老夫此次确实有自己的私心在内。”范增架不住项燕的逼视,承认道,“一方面,骨肉之情无法割舍,能帮一把又何妨。”说到底范增有点说不下去,另一方面貌似有点对不起范负这个自己的亲弟弟。
“另一方面呢?”项燕毋庸反驳的声音问道。
“大帅可知我范家祖上是何人?”范增反问之。
项燕好奇,范家一脉久居郢城,多代皆以酿酒为生。难道其祖上还有什么了不得的人不成。
“难道……”项燕想到一个人,一个楚国人,但其功成名就却不是在楚国而是在曾经的越国。
“范家祖上就是范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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