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的知道这些事?”
卡尔洛斯·赛尔德兰特猛地回头,不敢置信地望着靳君屿。
这件事已经过去很久了,久到除了奥司和奥司的父亲外,当初在场的人都已经因为各种原因死去。
他偶尔会被人问起左手的事,也只是用一个意外的小故事还解释。
跟在他手下的那些人,对他的这番说辞,或许是信了,或许是不敢多问,总之没有一个,能这么清楚地提及当初的事。
靳君屿却并没有回答卡尔洛斯·赛尔德兰特,只是抬眉看过去,语气清淡地提醒道:
“开车请看路,卡尔洛斯·赛尔德兰特先生,我不想在去喝下午茶的路上经受一些不好的事情,比如车祸……”
卡尔洛斯·赛尔德兰特转回了身子,将快要偏离出街道的车子转了回来,然后尽量稳住了自己的情绪,学着颜兮试探他的方式试探靳君屿:
“这位先生,以你的能力,其实可以不去喝这下午茶的,奥司少爷那里的点心和茶水味道都一般。”
靳君屿微微勾起了嘴角:
“喝一场轻松的下午茶而已,不需要多大的能力,不过……”
卡尔洛斯·塞尔德兰特的所有心神都落在了靳君屿接下来的话上,他确定靳君屿听懂了他的意思,不然不会强调“轻松”和“能力”这两个词。
靳君屿看向颜兮,接着对卡尔洛斯·赛尔德兰特道:
“我和我的未婚妻对点心和茶水非常挑,但是对奥司非常感兴趣――这一点,勉强能够让我忍耐其他的东西。”
卡尔洛斯·赛尔德兰特听出了靳君屿的言外之意――他们知道奥司的下午茶有问题,但依然选择去,因为他们有别的目的。
至于“忍耐”这个词,则是靳君屿对他的试探,要他给出态度。
这种聪明人的文字游戏,在两个才见面不到一天的人的交谈里产生,彼此都能听出对方的真实意思,简直流畅又顺利地让人不敢相信。
卡尔洛斯·赛尔德兰特望着又开始下雪的前车窗外,沉默了一会,然后道:
“奥司少爷确实是一个非常有趣的人,但如果先生你以为靠着就能忍耐一些东西的话,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靳君屿笑了起来,他的声音在卡尔洛斯·塞尔德兰特耳边响起:
“既然不想忍耐,那为什么还和从前一样?
你为此失去了两根手指,成了残疾人,难道在你已经有了能力离开后,你还要为此禁锢你的一生吗?”
卡尔洛斯·赛尔德兰特心神震颤,他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想起了许多从前的事。
当时他还是一个年轻而且普通的保镖,因为曾有过从军的经验,还加入过射击俱乐部和格斗俱乐部,身手非常好,被罗德里格斯家族的人聘为保镖,保护远在异国上学的奥司少爷。
后来,奥司少爷被人bǎng jià,被安好地救出来后,他却被罗德里格斯家族的那位家主拿刀砍断了两根手指,当时剧烈的痛感和鲜红的血,如今一想,依旧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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