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肩头上立一只乌鸦的瘸腿男人杵着一根拐杖面无表情的站早诺克萨斯国会宫殿最上方,目光如同迟暮老人一般审视着脚下这个诺克萨斯国都。
身后一个堪称魁梧的男人从阴影中走过来,一身黑色铠甲,一身杀气却对眼前的这个瘸腿男人没有丝毫戾气,甚至还对这个男人有着一丝丝的敬畏。
他们分别代表了诺克萨斯的武夫极致,以及纵横天下的谋略,一个名叫斯维因,一个名叫德莱厄斯。
德莱厄斯双手扶着栏杆,也看着脚下,只是目光坚毅,仿佛没有任何事能影响这个男人的心境。
“国师……算了,还是军师叫着顺口些,军师,虽说我德莱厄斯不是心慈手软之辈,当初为了攻下一座城池,宁愿数千人诺克萨斯精骑当做垫脚石也要踏上城头斩了敌将首级,可那不管如何,终究还是由着些许结果的,不管身后人怎么骂我这个将军心狠手辣,但是他们也不曾反驳我真真正正立下的战功,不然我可不就被这诺克萨斯满城的唾沫星子给淹死了……”
斯维因扭转实现看着这个诺克萨斯如日中天的武将,嘴角掀起一丝笑意。
德莱厄斯似乎有些不爽道:“军师,你怎的也这般无趣,当初跟着我南征北战的时候可没有这般磨磨唧唧,我最见不得别人让我猜这踩那了,在我看来,还不如一斧子上去来的痛快。”
德莱厄斯见斯维因还不说话,破天荒有了些恼怒,“军师,我的意思你还不懂吗?跟我打什么哑谜?”
斯维因不在看这个粗狂的汉子,扭头笑道:“我这不就是想试试,让你德莱厄斯生气,会不会抡起斧子把我砍了了事嘛,哈哈。”
德莱厄斯这下可真是有点茫然了,心道:“他娘的,这货居然也会笑?”
斯维因似乎看穿了德莱厄斯的心中所想,轻笑一声说道:“怎么,我斯维因就如此得不像个人了?连笑一笑都得让你大为意外?”
显然德莱厄斯虽然有点稀罕斯维因这幅不同寻常的样子,但是丝毫没有跟他开玩笑的心情,于是斯维因收敛笑意,又恢复了那个古井不波的表情,眼神深邃,目光之中似乎有着蛟龙游曳。
斯维因缓缓开口:“我斯维因这一生,出谋划策无数,生平万事皆要做到万无一失,连那十拿九稳我都是厌恶至极,别说是一,就是万分之一我都不允许它出现。
最厌烦‘赌’这个字,如果某事不能死死的拿在自己手里,那还凭什么赌,我自认为,当你决定要去赌一赌得时候,你就已经输了。
可这次却是我斯维因生平第一次违背本心,也是最后一次,我压下了这一生最大得筹码来‘赌’,啧啧啧,真是讽刺,若是赌赢了,我诺克萨斯定能虎啸天下,赌输了,呵呵,虽然我已经留足后手,但是牵扯太大,诺克萨斯仍会不可避免的受到不小的影响。”
德莱厄斯似乎有点闷闷不乐,说道:“你看看里面那些个官僚,把自己说得舍生取义,虽然他们没什么狗屁政绩,但是人家把自己包装的漂亮至极,可谓是名利双收,你看看你,不伦不类。”
斯维因听完认真的点点头,然后猛然大笑道:“那些东西也配跟我斯维因比?不过是些狗一样的东西,胸无大志,脏了我的眼。”
德莱厄斯深以为然,道:“你都这样认为,你说国主是不是傻,我都觉着养这帮废物没用,为啥不咔嚓咔嚓砍了完事儿。”
斯维因摇摇头道:“若是天下事都如你手起刀落这般简单就好了,国主,哈哈哈,能让我斯维因死心塌地辅佐的君主,怎么回事庸庸碌碌之辈。”
德莱厄斯裂了咧嘴,没这么多想,只是觉得国主确实厉害,不然当年怎么一人破阵于万军中救下自己。
斯维因杵着拐杖转身边走边说,“无论是功成名就,还是功败垂成,差不多还要很多年,咱们只是些铺路的老家伙,真正的天下大势,还是要那些年轻人规划的,尽力做好自己该做的,至于身后名身后事,管它作甚。”
德莱厄斯点点头,随即有点儿不爽,怎么自己活了半辈子,心智早已坚毅到一个恐怖的程度,怎么可能是那种四肢发达头脑简答的武夫,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在斯维因身前,就感觉自己的这点脑力跟小孩子没区别。
然后德莱厄斯猛的一拍脑门儿,赶忙转身寻找斯维因的身影,这一回头早就没影儿了,德莱厄斯心里道:“这他娘的真是个瘸子?”
他这次过来当然不是跟他斯维因唠家常的,刚刚在议事厅被一些小兔崽子堵住,非要问自己此次出兵艾欧尼亚和德玛西亚到底为什么,虽说攻破不少城池,但是长久来看,根本就是没有丝毫作用,只是平白的葬送了数万诺克萨斯儿郎的说性命。
这帮认都是在军营里实打实得实权将军,自己手底下的兵平白的就死了,这就跟护犊子一样,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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