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od。”陈博文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表情有些尴尬。
卓明诚适时的说道：“陈sir，现在去东源集团，未必能见到人，不如我晚上先去监视情况，等明天一早再决定。”
“好！”陈博文马上顺着台阶走下来，看卓明诚的目光明显就变的亲切了许多。心中评价道，这是一个聪明的人，难怪李鹰这么看重他。
转念又一想，聪明的人自然能看出来跟在李鹰手底下，没有通天的机缘很难出头，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所以才向自己靠拢。
一时之间，又有些自得。
“我再叫一个人，你们两个一起去，两个人守着，会轻松许多。”
“Yes，sir！”卓明诚点头表示明白，再叫一个人不是为了监视自己什么的，就目前来看他在陈博文心中一点危险度都没有，自然也就谈不上监视。多叫一个人，应该就只是为了能轮流守夜，那样会轻松许多。
……
东源集团总部大门外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停着一辆灰色的面包车，卓明诚就和一个叫做阿虎的年轻人，一起守在这里。阿虎守前半夜，卓明诚守后半夜。
两人之间没什么交情，对方又是个不善言谈的人，卓明诚自然也懒得和他搭话，草草的聊了几句之后便将座位放倒，抓紧时间休息一会。
到了凌晨两点多的时候，阿虎轻轻的将卓明诚叫醒。卓明诚没有熟睡，只是推了一下便醒了过来。
“有情况？！”
阿虎晒然一笑：“不是，到后半夜了。”
“好。”卓明诚应了一声，坐起身来后接替阿虎的工作，看了看表，刚好两点二十，心中突然一笑。
他想到了那天也是凌晨两点多，他和安妮跑去看一棵树，然后顺理成章的确认了关系。都说凌晨两点半不回家，不会有好事发生，现在看来也未必。
不过他也就是想了想，没有贸然说出来。立flag这种事情，还是让那些猛人去干好了，他可不会闲的没事奶自己一口。
“我如果在车里抽烟的话，你不介意吧？”卓明诚敲出一根烟来，事先征询了一下意见。
阿虎倒是无所谓，不过还是警告了一下：“注意火光就好了。”
“恩。”
一直到天空翻起了鱼肚白，都没什么人或车进入东源集团，等到了七点钟左右的时候，开始陆陆续续的有车辆开了进去，卓明诚大概能猜到，可能东源集团要求的上班时间是七点半，或者八点。
这个时候他再拿出望远镜，一边观察着，一边在本子上记录着什么。
“给，早点。”阿虎醒后出去买了一些早点，递给卓明诚，但他直到车流量大概消失不见的时候，才放下望远镜，揉了揉泛着血丝的眼睛，开始食已经冷掉的早点。
“这么认真？”阿虎望着本子上的内容，突然问道。
卓明诚笑了笑，“认真点总没坏处的。”
阿虎不说话了，只是有些不以为然，觉得在关键时候认真就好了，其余时间差不多就行。
九点十一分，两人接到消息，陈博文马上要到了。
九点十八分，一辆警车停在面包车前面，下来四个人，以陈博文为首。
“辛苦了，阿虎，有没有事？”
阿虎抢先答道：“我守前半夜，卓sir守后半夜，没有什么情况发生。”这就有点抢卓明诚风头的意思了。
陈博文微微颔首，又看向了卓明诚。
“没什么事。”
“Good。”陈博文递过一瓶矿泉水说道，“先洗把脸精神一下，跟我进去。”
卓明诚有些受宠若惊，阿虎倒是习以为常。这点小细节，在李鹰身上绝对体现不出来，抛去办案能力来说，这个陈博文，在生活中的心很细啊……
……
一行六人来到东源集团内部，四个制服两个便衣，看门的只是象征性的拦了一下，等他们痛过之后，赶紧拨通了办公室的电话。
“喂？……恩……好……我知道了。”年轻的女秘挂掉电话，走到董事长的办公室前轻轻敲了下门。
“进来！”
女秘走了进去，一脸凶相的汪海就倒在办公椅上，两只脚交叉搭在桌面，揉着还有些微微发青的额头，不耐烦道：“什么事？”
虽然他现在只是代理执行董事，但东源集团本来就是家族企业，汪东源如今被杀，下一辈人中没有人能争得过他汪海。
女秘低下头，小声说道：“汪董，楼下来了几个警察。”
“条子？！”汪海表情一变，思索了一会后果断道：“如果找我，就说我不在！”
“知道了。”女秘恭敬的退了下去，全程没有左右乱看，走出来后觉得小腿微微有些发软。
她从小道消息得知，上一任秘书是个男的，就是因为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现在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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