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即便是现在周自珍不找自己,她也不计划下个学期继续在市一中读书了。
计划只是提前了一个月,还不用她再去找莫名其妙的理由,跟妈妈解释,多省心呀!
还有呀,今天早上让人头疼的数学课,什么都没有听懂。
照这样子看来,她重生,没有继承之前的学习基础,除了英语好一点,其他课肯定也跟不上,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她连复习,追上进度的时间和机会都没有,一定会『露』馅的。
趁着这段不上学的一两个月,赶紧补补忘记的学习内容,才是重中之重。
一想到这些,她就立刻满血复活了。
曾以柔终于跨出了第一步,走进了自家的小卖部。
曾若兰一抬头,就看到自己闺女,这已经到饭点了吗?今天上午怎么过的这么快?
抬头一看,时间,才十一点。
曾若兰眯起了眼睛。
曾以柔并没有给她发火的机会,趁着这会儿小卖部没有人,迅速地把事情的经过,从头到尾,讲给了她听。
曾若兰从冷静,到生气,到再次冷静,看着突然长大的闺女,心疼极了。
她是希望女儿早点懂事长大,但是,被迫用这种方式,太过于残忍了,完全是拔苗助长。
曾以柔低着头,等着曾若兰发火。
没想到,等来的是一声长长的叹息和头顶一只温暖的手。
曾以柔抬头看向曾若兰。
曾若兰眼中没有任何的怒火,反而是一片自责:“柔柔,我知道了。你是要尽快转学吧?我知道了,你先回家,下午帮妈妈看着小卖部,我去帮你办了手续。至于其他事情,我们再慢慢商量。活人还能被『尿』憋死吗?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
打起精神来,我们不能让人看轻了!”
曾以柔心中充满了对艰难明天的向往,坚定地点点头,泪水模糊的眼中充满着乐观的笑意。
下午,曾若兰去市一中办了转学手续,因为周自珍打过招呼了,办理的十分迅速,半个小时就办完了。
曾若兰怀里抱着曾以柔的档案袋,心里沉重极了。不过,她知道,自己是曾以柔的支柱,她不能悲观,不能生气,否则,都会直接影响到曾以柔的情绪。
从中午得到消息,到现在,她一直思考着事情该怎么办,女儿要转学,到底是转到哪里才好,心里其实已经隐隐有了一个想法,却不太确定曾以柔是否愿意接受这个选择。
她才走出校门,转了一个弯,就被一个男生给拦住了路。
曾若兰眯眼看着还高自己一头的帅气男孩,白『色』衬衣加深蓝『色』牛仔裤,看起来十分的清爽,有气质,只是现在对方紧抿着唇,全身都绷直了,看起来十分的紧张。
他们在大街上,虽然人少,但看对方的样子,不像是要劫道。
心中一个念头闪过,审视地看着对方。
顾文韬暗中吞咽了一下口水,道:“阿姨,您好!请问您是曾以柔的妈妈吗?”
曾若兰点点头,面无表情地说道:“你就是害的柔柔退学,我们家离开石原市的那个男生吧?!”
虽然知道曾若兰今天下午是过来办转学的,也就也意味着她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但还是会忍不住羞愧。
“阿姨,我知道,我妈妈的行为太过分了,我也劝说了,可是,我根本说服不了她。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和本意,我真的很抱歉。
我知道,说空话,根本不能表示我的诚意,所以,我想问一下阿姨,有没有什么我需要帮助的,只要我力所能及,都竭尽全力去做到。”
“怎么?一个巴掌,再一个颗糖?你们母子两人唱的双簧戏,也太精彩了吧?是不是觉得除了你们,其他人都是傻子?是不是觉得现在给我们一点小恩小惠,就会心安理得,还显示自己的品格高贵?
对不起,我们没有那种闲心跟你们这种无聊的只会仗势欺人的人打交道。
我想,我们还是各走各的路为好!”
曾若兰不客气地说着,一点也没有给对方脸面。
顾文韬脸红了,连耳根子也跟着红了,自己也感觉自己太过于卑鄙了。
人家好好地上着学,就因为跟自己有点交集,就必须退学,还有背井离乡,这么大的事情,一句对不起怎么可能就此揭过?
可是,他什么也不做,现在就恼羞成怒地转身离开,跟他母亲有什么区别?!他的良心怎么过得去这道坎?
“阿姨,我知道,我再说什么都于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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