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国力、兵力亏空的西邙岌岌可危了,此时奋力的负隅顽抗,不过是在可笑的垂死挣扎罢了,西邙最北边有如狼似虎的北凉国,周边有野心勃勃的小部族,若是北凉国和西邙周边的小部族强强联手,攻陷西邙不是什么难事。
只是,若西邙真的灭了,那李馥会怎么样?她是西邙唯一一个“骁勇女将军”,以她对黎明百姓的守护、对西邙的重视,她是绝不可能轻易弃国、弃黎明百姓而不顾的……
从白墨隐藏身份潜入李馥身边后,细心的他就发李馥的军队里,有不少混进来的细作,那些人表面上看起来善良无害,可暗地里不知道使了多少坏,他不不告诉她,有他的原因,毕竟他们伫立在两个敌对面,他肯定不会轻易的帮助李馥,不然就是害了他自己。
白墨轻轻阂眸,呼出一口浊气。
快到晌午的时候,睡醒的李馥才懒懒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经过一番休整她总算有了点精神,苍白的面容也有了血色。
她揉揉模糊的双眼,扫视了一下四周,敞开的精致竹木窗,雕龙刻凤的梨花木柜,纹理分明的大理石石桌,捆扎精巧的竹椅,以及一位面容清俊帅气的少年郎。
白墨坐在竹椅上,手上托着一本杂卷,目光游移在一行行文字上听到床榻上上的响动声,他把杂卷放在了石桌上,浅笑着看着邋里邋遢的李馥。
“饿了吗?”白墨走到床榻前,长指轻点在李馥的鼻尖。
李馥仰头望着他微微一愣,红了脸,压着嗓子随即说道:“嗯,饿了。”
不知为何方才白墨把手点在她鼻尖时,她的心竟然不受控制的跳动起来,铿锵有力的心跳似乎快要冲破胸膛,以赤忱的姿态展现在白墨眼前。
望着白墨转身出门的身影,李馥的呼吸急促起来,她和古溯相处了整整四年之久,她都不曾有过这样的惊慌失措,但只要一面对白墨,她就会缴械投降、自乱阵脚,何其狼狈。
或许,这就是古人所说的“欢喜”?李馥自己都不敢相信。
她和白墨仅凭一面之缘、两面之交的情感,应当算不上是“欢喜”,估摸着也就是“兵荒马乱”。
白墨回来时,李馥稍加整理一下,让自己看起来不至于太沧桑,两人静默的坐在竹椅上,等着小二上菜。
李馥偷瞟了白墨一眼,他闲散的拿起桌上的杂卷,又细细看了起来,李馥自知气氛微妙,她努努嘴紧张到抠手,忽而她看到大拇指上竖起一根肉刺,反正她无事可做就手欠上手撕了肉刺,肉刺没撕下来还连带着大拇指光荣负伤了。
李馥疼的倒抽一口凉气,今天不过撕个肉刺而已,怎么还能把手撕出血来了,她紧紧捂住渗出血珠的拇指,不想被一人拉过直接放到了嘴里。
白墨温热的唇覆在李馥的拇指上,爱怜的吻了吻,李馥忘了呼吸,她愣怔的看着眼前的男子,他温热的薄唇轻吻着她粗砺长茧的拇指,胸口的解闷促使李馥深吸了一口气,她“唰”抽回手,掩脸趴在桌子上。
白墨的手保持着刚才的动作,嘴角擎着不易觉察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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