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就犯了病了呢?不行,你得负责。”
“我负责,一定负责,只是不晓得该如何负责法?”易天诚惶诚恐。
楚西西一张脸都快笑烂了。
“嘿嘿,易警官,你懂得的。”
易天瞬间明了,于是,在那家瓜娃子串串香餐厅又请两个女人撮了一顿。
初冬的第一场雨吃了一顿热气腾腾的串串香,席间,楚西西这个女人边吃边不客气地批评了易天,说作为一个人民警察,为啥要犯如此低级的错误,明明她提前跟易天打了招呼的,不要触及洛亚的痛处。
易天相当自责,拼命检讨。
大概为了回应易天这顿大餐,这几天以来洛亚头一回与易天说了话,一开口就替易天说好话,说这都不怪易天,怪只怪自己太过于矫情了。
楚西西又嘻嘻道。
“你个女人,这才与易警官同居几天,居然就胳膊肘往外拐,我与你二十多年的交情,都抵不过眼跟前这个男人吗?”
洛亚拿斜眼瞅了楚西西。
“你与他能比吗?”
“是哦,同性相斥,异性相吸,物理课上说得十分清楚,看来我与你的交情始终抵不过这一客观世界规律。当然也有例外,除非你我取向都有问题。”
洛亚又白了一眼楚西西,意思是说这串串都堵不住你的嘴嗦。
第二天,洛亚刚与毛律师从fǎ yuàn出来,易天打来了电话,电话里的声音洛亚听出了高兴与失落的矛盾纠结体。
这个消息也让洛亚的心情在高兴与失落之间反复徘徊,那个消息就是从分水县公安局传来的,说这赵石头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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