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后的危急时刻,陶艺然终于挣开了那东西的一只手,没有任何犹豫,陶艺然使劲抓下胸前的吊坠,将其狠狠地扔向了那个丑陋的怪物。
陶艺然只听到一声奇怪的呼喊,接着便感觉身体一松,整个人从架子上落了下来。
而那个丑陋的东西,同样也消失不见了。
两旁即将闭合的架子也因那东西的离去渐渐退回原地,留下因为激斗而透支体力的陶艺然呆坐在书画上。
“刚刚那东西说了什么?似乎是一个叫做‘小昭’的人名……等等,吊坠呢!”陶艺然害怕那东西没有走远,立即趴到地上不断摸索,想要拿回那枚不知名的吊坠,然而无论她如何寻找,那枚吊坠仿佛像消失了一般,失去了踪迹。
而此时更加恐怖的是,陶艺然耳中居然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从声音的大小判断,有东西正在快速接近自己。
“那个东西……”
陶艺然还没后退几步,前方的空间猛然出现了两个熟悉的人影,不是二叔陶荣华和仆人又是谁?
“艺然,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逼你了,但那南阁你千万别去了,今天的事,就当它没发生吧。”经历过陶艺然感受的陶荣华虽然不知陶艺然在二楼遭遇了什么,但从陶艺然受惊的模样不难推断,她见到了那个东西,出于长辈关心,陶荣华在临走前还是忍不住提醒了她一句。
“今天的事情不要声张,尽量看着点小然,别让她出危险了。”离开陶艺然房间的陶荣华叫来了同自已一起进入南阁的仆人,交代他一些事情后才离开了西院。
西院是仆人,宾客,以及陶家三代子孙们居住的场所,是整个陶家大院最热闹的地方了。
陶艺然示意那仆人离开后安静地卧在了床上,开始总结起刚刚的经历:“照这个样子来看,我的吊坠应该是被那东西给拿走了,而吊坠之所以会克制那个东西,很可能与它消失前所说的话有关,小昭,你究竟是谁……”
陶艺然想着想着,很快陷入了梦乡,而离开西院回到北院自己住所的陶荣华,却是很快唤来了自己的心腹。
“阿生大师,以你的经验来看,那孩子有问题吗?”陶荣华脸色有些凝重地说道。
这位离陶荣华不到一米的仆人正是今上午推着许耀杰前往西院的男子,现在的他哪有下人在主子面前的恭敬,脸色有些慵懒地回答道:“那孩子倒是没什么问题,不过你陶家的风水,问题可是不小啊!”
“说说看。”陶荣华皱了皱眉。
“你的祖上应该是救助了一位高人,不然不会让你祖先在这建家,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家下面,镇压了一个恐怖的厉鬼!”男子说到这里,脸色变得无比严肃,“在我们那行眼里,你家就是一个巨大的凶宅,别以为你家世代收集的佛家铭文与驱邪宝物可以镇压那个厉鬼,如果不是当年那高人动了手脚,那厉鬼早把你陶家掀翻了。”
男子是陶荣华意外结识的风水界师傅,因为有些恩情,陶荣华才将其请回了家里,在外人眼里男子是陶荣华从外地带回来的公司助手,下人,但私下里,陶荣华可是对男子尊敬无比。
对于男子的话语,陶荣华自然是无比信任,“我陶家的事情我最近几年也有过一些研究,如果没有错误的话,我陶家之所以能鼎盛数百年,全靠底下这只厉鬼,但为什么几百年来不出事,偏偏到现在却出现大问题了呢?”
男子没有立即回答陶荣华的问题,来回踱了一会步后,男子有些不确定地说道:“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发生如今的事可能与之前发生的一些小事有关,而具体这小事是什么,我还无从得知,得需要一点时间观察,毕竟相较于帮你陶家定址的那位高人,我还差一点。”
见男子摇了摇脑袋,陶荣华也感觉到了一丝压力,“那么我祖上流传下来的那套祭祀……”
“继续,想要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不把正主弄出来是不行的,只要我碰到那个厉鬼,就有办法推测出一些东西,到那时我再根据情况为你陶家制定新的方案,你我的因果,到时也就结束了。”男子沉默了一会,很快给出了一个答复,“对了,那个男孩是没有任何问题的,看他的精神状况,应该是哪天溺水时脑袋被刺激到了,应该并非那厉鬼所为,你不用担心他被那厉鬼附身。”
陶荣华得到男子答复后心里可算安定了一些,“事情还是得麻烦阿生大师,现在天色快暗,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阿生大师可以先休息一会,到了饭点我自然会叫大师。”
那被陶荣华称为阿生大师的男子点了点头,今天的他集中精神逛了一天的陶家,说不累肯定是假的,既然陶荣华这样说,自己也不好推辞,当下走进房间,准备睡觉去了。
而远在西院一栋小屋沉睡的许耀杰,此时却是猛然惊醒,大口地喘着粗气,“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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