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往炼丹房的时候,云然和云昊介绍了自己的师父古伯和慕青衣,自从他们离开之后,他一直住在炼丹房,而炼丹房中有他们曾经的回忆。
“然哥,你有想过去找他们吗?”
云然听到他的问话,愣了一下,随后坚定地说道:“等我参加过门派的内门大比之后,就去找他们。”
二人谈话间来到了炼丹房,但云然却发现炼丹房的样子似乎变了,而且里面还亮着灯火。
“难道是师父和师姐回来了?”
云然心情激动,快步走到门前。
但他推开门之后,却发现从正厅走出来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身着白衣,脸颊微红,云然在门口就能闻到一股酒气。
“你们是什么人,竟然不通禀就直接闯进来?”
男子看到有两个陌生人推门进入院中,心想差点坏了他的好事,当即不耐烦地说道。
云然看着被改得已经完全看不出以前样子的院子,皱了皱眉头,问道:“你又是什么人?为什么会住在这里?”
他听到云然的问话,哈哈笑道:“当真是天大的笑话,你闯进我的住处竟然反问我是什么人?
告诉你,我就是大长老新收的内门弟子张冲,这个院子是门派分给我的住处。”
“这地方本来是门派的炼丹房,我一直住在这里,门派为何突然把它分配给你?”
男子醉眼朦胧,仔细打量着云然,嘲讽地说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得罪了秦川师兄的云然?你竟然从长屏郡活着回来了。”
他心中本来就有些恼怒云然二人耽误他的好事,如今又发现此人竟然是曾经得罪过秦川师兄,他为了巴结秦川,正好借云然私自闯入自己住处这个借口教训他一顿。
他把手中的酒瓶径直砸向云然,随后取出一剑直刺而去。
云然能够感觉到,张冲在说到秦川时巴结的语气,心中不解,此人明明是大长老的徒弟,为什么和司徒安一系这么亲近。
歪头躲过酒瓶,看着雪亮的剑光,他右脚后撤一步,微微侧身,躲过了这一剑,随后一掌拍在剑身之上。
张冲虽然有着凝神境圆满的境界,但和云然打斗起来根本占不到任何上风,如果不是云然担心战斗的动静过大的话,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他早就施展画卷中的招式解决张冲。
云然施展九重破的用劲方式,一记普通的一掌中蕴含着六重劲力,张冲一着不慎,被这一掌打在胸口。
他退后几步,感觉到胸口发闷,手中的长剑跌落在石板之上,发出“当啷”的响声。
“小师弟,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从正厅之中走出来一个女子,醉醺醺地问张冲道。
看到她的长相,云然愣了一下,这个女子竟然是大长老的孙女,任莺莺。
“任师姐?”
任莺莺看到云然的时候,脸色瞬间像是被一块红布蒙住,说道:“原来是云师弟,当初长屏郡传回消息,说是参与戍守长屏郡的长老弟子全都身故,原来是一个假消息。”
张冲虽然是大长老的徒弟,按理来说,他和任莺莺的关系自然也就亲近一些,不过如今已是月上中天,她怎么会在这里?
似乎是看到云然眼中的疑惑,任莺莺有些紧张,张冲前几天刚拜她的爷爷为师,是大长老最小的徒弟,今天是小师弟第一次搬来新住所,所以邀请她来庆贺乔迁之喜。
她本来以为会有很多的师兄弟都会来,于是一口应下,结果等她到了之后才发现,张冲只邀请了她一个人。
既然来了,她也不好直接离开,于是在张冲的劝说之下,稍微喝了些酒,二人情绪刚放开的时候,张冲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于是出来查看。
她看到张冲这么久都没有回来,而且又听到院中有刀剑掉落地上的声音,连忙出来看看发生什么事情,没想到竟然遇到了云然。
任莺莺定了下心神,假装镇定对云然说道:“云师弟,门派误信你们身故的消息,把这个炼丹房分给了张冲,你先暂时住在这里,等门派再安排你的住处。”
急忙说完,她不敢去看其他人的眼神,慌忙离开了。
看到任莺莺离开,张冲脸色一僵,拾起地上跌落的长剑,冷冷地看了云然一眼,转身回到正厅。
“臭小子,竟然敢坏了我的好事,我定然饶不了你,如果不是我今天醉了,一定把你打得满地找牙,”张冲心中忿忿地想着。
回到正厅,看到桌上的酒菜,他越想越气,自己好不容易把任莺莺骗来,竟然被这个该死的小子坏了好事,心中愈加气愤。
“然哥,那我们今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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