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言,就算你这奇门异术有他的道理。”
“周太医所说,也不失为一个办法。若是长篇大论下去,反倒耽误殿下去坤福宫的时间。真金不怕火炼,便如周太医所说。”离盏认同道。
顾越泽在医术方面不懂,周太医既然如此说了,他便也只好顺着周太医的意来。
旋即,下人备来芡粉,放入水中和均匀,又把从膳房里取来的盐卤点入其中,静待须臾之后,果见那一晚芡粉水全都凝结成了絮状。
“这便是电离了,我还可以举出很多不同的例子,周老太医若想一一求证,也不是不可。”
周太医从起初的不信,到现在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同离盏讨教。
这女子果然非同常人,说不定假『药』一事,的确是他见识短浅,冤枉了她。
倘若她能洗脱冤情,他定要登门赔罪,再与她好好探讨探讨她所学的奇术。
顾越泽望着那絮状的芡粉水,拿不准主意,转头朝周太医看啦:“周老太医,你看……”
离盏见顾越泽还是犹豫,端起那杯放了『药』水的豆花,二话不说,大喝三口。
“你这是……”周太医欲言又止。
离盏用袖子攒了攒嘴角:“民女已以身试『药』,殿下大可不必担心那『药』里有毒。”
离晨贼心不死,依依不饶道:“就算你的『药』没有毒,也不是糖水,但盏姐姐一直在回避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你的『药』根本没有止溃和消炎的作用!”
“我没有回避啊,我开的『药』本来就没有止溃和消炎的作用。”
众人大惊!
她竟然能堂而皇之的承认了?
“那你开的什么方子,是想害殿下不成?”孙福正道。
“治病治根,溃烂只是表象,为何会溃烂诸位可知?”
这话问到了关键,周太医哑口无言。
先以为是中毒,但看了太子症状之后,太医院上上下下的人翻遍医书都不知这是何毒,就只能照着止溃消炎的法子保守疗伤。
现下离盏如此一问,他倒不好说出太子手伤的蹊跷之处,毕竟东宫闹鬼的事情,宫里上下都十分忌讳,更何况是当着太子的面呢。
“那离二小姐,你又有何高见呢?”周太医反问道。
离盏不虚他,毒是她下的,配『药』原理她自然省得。
只是顾越泽来长风『药』局看病时,她装作不知此毒是何毒,而是借用一个虚设的和尚,让他信服的收下『药』水。现下要是把其间原理说了个清清白白,那她之前对顾越泽胡诹的那些奇怪故事,不都全『露』馅了吗?
既如此,就按照她之前虚撰出的『迷』信故事来讲吧,反正东宫闹鬼也玄乎着,顾越泽先前也信了,现在证明『药』水不是假『药』,也没有毒『性』,顾越泽应该会向着她。
离盏思罢,耐心道:“我帮殿下验过手伤,从溃烂程度来看,先腐的是骨头,再烂的是皮肉。有些地方,骨已腐,皮肉才刚刚发黑,可见这症状是从骨头里发出来的。所以,在皮肉上散敷止溃消炎的『药』必然没什么作用。这是『药』不对症,反而耽误殿下的手伤。”
顾越泽不懂医理,在自己的伤病上,就是颗墙头草,哪边有风哪边倒。
现下听离盏说得头头是道,回想起太医院给他的用的『药』确实没什么效用,又觉得离盏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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